晴天聽著費泊的話,不自覺得感到毛骨悚然。如果想要,拿來,拿!多麼隨意的一句話。把人命當做兒戲嗎?
“哇塞,人命耶!被你說得那麼輕鬆……”晴天撇著嘴看著他,並嘖嘖鄙視。
費泊感覺自己有點兒頭疼了,那是他表明忠心的一種方式,難道非要去殺人嗎?
“好吧,我懂你的意思。開個玩笑……”晴天笑著說道,然後站到費泊的身後。
費泊剛想扭頭,晴天就伸出手啪一下把他的臉拍了回去,然後說:“別動。”
費泊皺起眉,疑惑地看著前方,他不知道晴天又要搞什麼鬼。
“今天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之後我們悄悄的行動,還是以布穀三聲為號。”晴天一邊脫著夜行衣,一邊給費泊講行動。
“嗯。”費泊點著頭,還是有點兒好奇晴天在什麼。
“你到時候也穿上夜行衣,然後找一塊黑布,蒙上麵,裹得嚴嚴實實的。”晴天慢吞吞地說著。
她脫了上衣,腰帶係得太緊了,有點兒不好解開。
費泊聽著晴天說話,感覺她在幹什麼事情。而且他左眼皮嘣嘣跳,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他一邊心裏一邊掙紮著,頭部一邊偷偷地向後扭動著。
晴天解了半天的腰帶終於解開了,於是她歡欣鼓舞地開始脫褲子。
費泊做著“虧心事”,他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髒在有力地咚咚跳。費泊扭頭的時候,剛好看見晴天彎著腰,撅著屁股在脫褲子……
看完以後,費泊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趕緊扭過頭來,以至於速度之快,閃到脖子了!
費泊從臉一直紅到脖子,不曉得是閃到脖子的原因,還是因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原因。
晴天脫好衣服,然後揉成一團,直接用布三下五除二地包好扔到床底下去了。
當一切做完之後,晴天站起來麵對著費泊的背拍了一下,明顯得感覺到費泊的背抽搐了一下。
“剛才那樣嚇你你都不害怕,這時候拍了你背一下,你就給嚇到了。”晴天感覺很奇怪,難道還是這一種方式比較嚇人嘛!
“呃……”費泊支支吾吾地回答著,始終不想轉過身來。
“喂……”晴天光著腳跳到費泊的麵前,采用你不轉過來我跳過去的策略。
費泊突然看到跳出來的晴天,又嚇了一跳,臉更紅了,他捂著即將跳出胸口的心髒。人,果然不能做虧心事!
“你怎麼了?是不是心髒病犯了?”晴天看著紋絲不動的費泊臉色發紅,像一個熟透的大柿子。
根據晴天二十年左右對電視劇裏深刻的研究,出現這種情況百分之百是出現心髒病了!
“你不要嚇我啊!”晴天伸手拿開費泊捂在胸口的手拿下來,自己趴到上麵去聽。
哐當……晴天聽到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了,然後扭頭看。
漆雕域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麵:晴天貼在費泊的懷裏,費泊抬頭看見漆雕域,然後出現尷尬性的臉紅。
藥碗在漆雕域手中掉落的時候,滾燙的藥水灑在他的手上,他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