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別說這麼多了,我隻想說,爺爺永遠都是爺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咱們都是一家人,剛剛我們想離開,其實是我們的不對,跟爺爺道個歉吧。”於瑤說著走到許公榮麵前說道“爺爺,您別生氣了,剛剛是我們不懂事惹您生氣了……”話沒說完許公榮的一坐五指山啪的一聲,清危響這的印到了於瑤臉上:“你個女子,都是因為你起的這些個事情,趕緊給我滾回屋去,以後不準這些個不三不四的人來咱們家裏!”許公榮終於從於瑤身上找回了場子,於是大踏步的進了屋。
這一下來得突然,大家都猝不及防,沒想到這老爺子還有這一手,及時丁正再快也還是沒來得及救,於瑤臉上紅紅的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於瑤臉上一滴一滴晶瑩的淚慢慢滑落,但她沒說什麼,隻是徑自的往屋裏去,那些委屈和傷心都留在滿是傷痕和落沒的背影裏了。
蘇小成突然反應過來了“許翡,我要燒你家房子,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我跟你們沒完!於瑤,跟我走,我們回家。”暴走的蘇小成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
“小成,你回去吧,等我生完孩子,我就回去看你們。”於瑤抹著淚說道。
“於瑤,你腦子壞掉啦,這樣的地方,跟地獄一樣的地方,你為什麼不走啊,許翡都答應跟你走了呀。”蘇小成不能理解。
“這裏是我家啊,我能去哪裏?”於瑤淒美絕倫的臉上那一絲絲淡淡的無奈讓女人都要為之心動不已。許翡此時隻能連連的抽自己耳光,不停的說著“我沒用”三個字,這種無力與無奈的感覺,隻有丁正做為男人才能體會到。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許翡的背。
“兄弟,別想太多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看著她們受苦。”丁正也苦笑的搖著頭,蘇小成又何償不是在盡量的委屈自己來配合丁正的家人呢,不配合的話又能怎樣呢,難道分手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大家庭的存在,家裏就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一家兩代人,倒底哪代人做主,兩個女主人,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就是婆媳之間的道理,他也下定了決心,回去就要跟父母說清楚,結婚後,在自己的小家裏,是小成說了算的,希望他們不要以家長的身份過多的幹預到其中去,這樣會造成很多的夫妻矛盾,回父母家可以聽父母的,但父母來自己家裏,應該算是做客,客就要隨主便,這是一項挑戰,對傳統觀念的挑戰,這並不是不孝順,而是希望家庭更加的和美,也是時候要讓父母知道,自己已經長大了,成家立業了。雖然在他們的心目中自己永遠都是孩子,但是自己卻不可能真的一輩子都困在父母的港灣裏不出來,那樣的話隻會被社會所淘汰。他知道很難,但他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為了他的愛妻,也為了讓女人真正的從最後一道傳統枷鎖裏擺脫出來,他要開始償試,離婚從來不是最好的選擇,結了婚就應該享受一起走到最後,牽手相看,數皺紋的快樂和美好。而不是被生活瑣碎,被婆媳矛盾,被雙方加進來的人情是非所擊倒,他心裏升起了萬千豪情,馬上就要結婚了,他要準備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讓蘇小成擁有一個幸福的人生。
思緒拉回,眼前的於瑤和許翡就是在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們要怎麼解決關鍵就看許翡怎麼弄了,家務事,不能就說誰對,誰錯了,老爺子他一輩子生活在這個村子裏,都沒出過門,他的思想理念就是這樣的,他在做著他一輩子都認為是對的事情,而蘇小成,於瑤,丁正他們來自城市,在這個人權和個人社會地位平等的社會裏,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受著法律保護的觀念已經在他們心裏根深蒂固了,她們會覺得老人家不可理喻,而許公榮又何償不覺得蘇小成他們的思想怪異。兩相文化的對碰,於是就發生了激烈的爆炸。所以此事關鍵還是看許翡他要怎麼調解這中間的問題,於瑤留下來麵對是正確的,逃避不是辦法,更何況是逃避自己的親人呢。他們已經年邁,需要人照顧。親情,並不是甩甩袖子就能割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