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你是知道的,我喜歡你,我一定要說。明天你就結婚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靳澤琛對不對?你是不是另有苦衷,你說,你告訴我!''
''天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不喜歡靳澤琛,也不喜歡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對你撒謊,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明天過後,你就會明白了!''筱筱話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筱筱!''
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裏上映,自己第一次學自行車,是天樂在後麵推著;自己打壞了老師家的花瓶,是天樂抗的;自己走丟了,是天樂找到的。他每次都會包庇自己,保護自己。我們心靈相通,互相理解,不該問的,絕不會問。再加上天樂是一個霸權主義的代表,他是班長,如果他想好了,就會不顧一切地接走筱筱。自己又何嚐不知他對自己的心思,可這些都是沒用的,我們都會有自己的軌跡方程。
聶家早已經安排地妥妥貼貼,淑淑也回來了。筱筱和媽媽一起睡覺,''筱筱,不要這麼激動,不就是個訂婚宴嗎!這麼想嫁過去啊!''
''不是女兒不聽話,舍不得你們!''
''什麼舍不得,你沒畢業,就那也不去。''
''知道啦!我能去哪?''
靳家,靳澤厚,''琛琛,明天的事都安排好了嗎?我們在宴席上拖住聶家父母,你立刻帶筱筱從後門去往機場,你去安頓她,我們安頓聶家父母。''
''父親,放心!''
''我會照顧好她的。''
——
湖濱國際酒店,賓客各歸各位,主持人宣布典禮開始。淑淑在一旁鋼琴演奏夢中的婚禮,筱筱勾著父親的手,詩詩在後麵拖著筱筱的裙子,小孩排列整齊,向空中撒花。靳澤琛從另一個通道口進入。筱筱拖著長長的裙擺,由於年齡還小,筱筱的婚紗是齊肩的。潔白的婚紗,可愛又多一分成熟美麗,烏黑的頭發被盤成了新娘發,右耳旁的頭發上別著兩朵百合花,襯的她更加美麗。麵紗蓋在臉上,朦朧中仿佛有一絲笑意。
靳澤琛今天是黑色西服,白色襯衣,領帶是黑色的。筆直的身軀,慢慢朝自己走來。由於隔著一層麵紗,筱筱也無法看清楚靳澤琛的表情。
走到分叉口,聶父放開了筱筱的手,將手放在了靳澤琛的手上,''琛琛啊,我穿了這麼多年的小棉襖今天就鄭重托付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
''我會的,伯父請放心。''
聶父點點頭,看看自己的女兒,''筱筱啊!以後就是大孩子了,不能再任性了!爸爸媽媽永遠都是愛你的。''
''爸爸媽媽,我也愛你們。''
聶父轉身,眼眶濕潤了。靳澤琛拉著筱筱的手,走向了支持台。這次筱筱沒有掙脫,任由靳澤琛握著自己的手。
由於兩人年紀不大,沒有領結婚證,隻是簡單的訂婚儀式,再加上都是商業人士,所以婚禮與眾不同,儀式都得到了簡化。主持人不能調侃新娘新郎,也沒有同學的教唆。
兩人紛紛拿上小紅書,''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裕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貧窮,無論快樂還是憂愁,我都將永遠愛著你,珍惜你,對你忠實,永永遠遠。''
靳澤琛在主持人的提示下,慢慢揭開了筱筱的麵紗,嬌嫩的臉龐,水澈的大眼睛,水嫩的嘴唇,在化妝師的點綴下,筱筱麵若桃花,清純動人右側的小酒窩若隱若現,靳澤琛麵上沒有較大的反應,但心卻是七上八下的,女孩最美的時刻,就是穿婚紗的時候;男人最幸福的時候,就是自己喜歡的人心甘情願的為自己穿上婚紗。不怕,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的。
兩人還在上學,所以戒指被掛在了項鏈上。
靳澤琛將項鏈帶在了筱筱脖子上,筱筱踮腳將項鏈也帶在了靳澤琛的脖子上。
筱筱吸了一口氣,之所以不緊張,是因為提前知道了流程。現在,準備溜達溜達,趕去機場了。
突如其來的手抱在了自己的腰上,筱筱身子一僵,睜著銅鈴大的眼睛。看著靳澤琛慢慢低頭,微閉的雙眼,臉靠近自己的臉,唇一點一點覆在自己的唇上。停了一秒鍾,有迅速地抽離。
每個人的一生都在演繹著一幕又一幕的戲,或真或假,或長或短,或悲或喜。在這場戲中扮演的那個我,我在這場戲扮演這個你,各自微笑各自流淚。一場血的結束意味著另一場戲的開始,所以我們不必沉浸在昨天。你記住也好,你忘了也罷,生命本是場輪回,來來去去,何嚐有過絲毫的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