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風氣惱的收縮手上的軟綿,聽到她倒吸氣的聲音,便邪笑著把唇湊到她耳邊:“快說,不說,我就在車上把你給辦了!”
車上?丁平平跟他在床上玩過很多姿勢,也在偏僻地帶車.震過。
這裏是居民小區,可不是一般的郊區野外,車停在這裏,就開始男女情事似乎過於大膽了點。
胸上的大手移到她的腰際,狠狠掐了一把,她全身一個顫抖:“唔,好癢,好,我說,那個人是晏姝啦!”
晏姝?
方寒風停下手上的動作,想到他臨走前,老板交代他要留意她在C市的一切動態,特別叮囑不準她外宿。
因為尚武被臨時調回香港,所以,內地的安保工作有阿龍負責。
而今,都半夜三更了,這女人到底去哪裏混了,跟誰混?
他這接到老板命令後,早把這事交給了阿龍,不知這小子有沒有讓人跟著她?
他揉著女人鳥窩似的腦袋問,“她什麼時候來你這?”
希望能從她口中得到點有用的信息。
“唉!別提了,說好不超過十一點的,可現在都快天亮了,估計她不來了!”說到這,她就一肚子不滿。
不來了?那她會去哪過夜?
老板的交代不能疏忽,想到這,他快速放開丁平平的腰,拿起電話撥通阿龍手機:“阿龍,別睡了,晏小姐今晚沒回別墅,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明顯含著睡意的嗓音有些慌張:“什麼?不會吧?張伯明明說她今晚會回別墅的!遭了,我把派去跟蹤她的人也沒有消息傳回來,估計出事了!”
“你個蠢貨!”方寒風情不自禁爆粗口,遭來平平一記鄙視目光。
“你不是不知她在C市的裝修圈紅得不得了,老板明明交代你派人跟著他,怎麼就撤了呢,一旦她發生什麼事,誰擔當得起!”
“有那麼嚴重嗎?小晏又不是小孩子!”丁平平瞧他緊張的模樣,不禁弱弱的插了一句。
“閉嘴!”方寒風白了她一眼。
“蠢貨,不是說你,唉!總之,天亮後,晏小姐未回去,老板看不到錄像帶,你自己跟他解釋吧,反正這事我隻是協助你而已!掛了!”
丁平平剛才被他嗬斥了,正在憤怒中:“喂,你們老板是變態嗎?竟派人跟蹤小晏!不行,我要給小晏打電話告訴她!”
說著,便要搶過男人的電話。
方寒風嘴角抽搐,一把又將她摁到在座位上:“我勸你不要做這種蠢事,沒看出這是為晏小姐著想嗎?那些保鏢重重的明星,還不是被變態的粉絲給殺害!你願意看到這種情況嗎?”
一句話便把丁平平想反駁的話堵住,隨即,被男人撩開體恤,把頭埋了進去,含住某個點就吸.吮著……
寂靜的夜,寂靜的車內,曖昧的聲響不斷。
丁平平迷醉了,紅著臉,雙手抱著男人的腰,低低道:“我們上去再繼續……呀,幹嘛這麼用力……”
她話還沒說完,這個惡劣的男人竟重重的咬了她一口,手下動作也急切的拉扯著她的褲子,急色得不得了。
耳邊傳來的男人急促粗喘聲,還有肌膚被他啃咬的曖昧聲,都讓她感到羞澀不堪,這男人又想玩車.震了……
果然,方寒風頭顱埋在她胸前,嘟囔道:“就在這繼續,半夜三更的,沒人看見!
說著湊上嘴巴,把她的小嘴含住,輾轉吮吻著。
好幾天沒碰她了,他早就等不及了。
丁平平也是個叛逆豪放的主,對這種激情遊戲也躍躍欲試,半推半就下,就從了他……
晏姝在丁平平門前摁了大半天的門鈴,竟然,沒人來開門,打她手機也沒接,她就納悶了,睡成死豬,都能聽得到她高頻率的門鈴聲,她怎麼就聽不到?
她不過在那個小山坡靜靜坐了一個多小時,這女人就睡著了嗎?
這時,隔壁的大媽開門,睡眼惺忪的說:“那家沒人在,小姑娘出去了,好像是跟老公出去了!”
晏姝有些失落的走下樓梯,坐回車裏,軟綿綿的趴在方向盤上,原來,方寒風回來了,丁平平也就管不上她了。
哼!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
想想真不舒服,今晚,她就像是個被拋棄的女人,彷徨在街頭,突然找不到方向。
難道是悶騷男不在身邊的原因?
“鈴鈴!”這個時候竟然有電話,會不會是那個在香港的男人打來的?
可惜接起來,那道明顯歡快的嗓音打破了她的猜測:“小晏嗎?我在鳳鳴山準備看日出,你來不來?”
劉威這家夥不是跟葉晴晴在卡門嗎?怎麼就跑到山上去了?
鳳鳴山是C市郊外的一座小山峰,也是個看日出的好地方每天晨曦之際,很多市民都會到那裏等待太陽初升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