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然路過趙玉墨關著門的臥室時突然有些納悶,但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畢竟臥室是私人的地方,趙玉墨不讓看也很正常,再說了,反正晚上也要去她的臥室睡覺,早晚都能看見。
那天晚上,趙玉墨和餘然一人做了三道菜。
但實話講,趙玉墨的廚藝比餘然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一點餘然也不得不承認。
雖然在家裏的時候林修風從頭到尾一直在誇她的廚藝有多麼多麼好,她現在才回過味來,林修風是為了能將好吃懶做不動彈發揚到底才誇她的。
餘然看著餐桌上趙玉墨做的美食不自覺地開始流口水,她看到趙玉墨正往她麵前的高腳杯裏倒紅酒時急忙喊了一聲:“停!”
“怎麼了?”趙玉墨一臉詫異。
“你是不知道,我最討厭西方人的窮講究,喝個酒還倒那麼一點,又不是養魚,”餘然將她麵前的高腳杯拿到一邊,“喝酒嘛還是按照中國人的規矩來。”
“那麼餘小姐是什麼意思呢?”趙玉墨笑著說。
“當然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了。”
“拿大碗?”
“嗯,大碗,”趙玉墨剛要轉身去廚房的時候,餘然又叫住了她,“對了,不要紅酒,啤酒和白酒都可以!”
趙玉墨朝餘然翻了一個白眼,說:“林修風不在,你可算是現原形了。”
但真正現原形的卻是趙玉墨。
餘然從沒有見過趙玉墨想今天這樣瘋狂地給自己灌酒。
她甚至感覺趙玉墨好像是在故意灌醉自己。
她們的話題大部分都集中在過去,餘然偶爾會問問趙玉墨娛樂圈裏的一些八卦,但大部分時間都是趙玉墨在說。
趙玉墨越喝越多,餘然好幾次試圖製止她,叫她別喝那麼多酒,可是趙玉墨根本不聽。
趙玉墨將餘然從座位上拉起,然後摟著餘然唱起了《就當我從未來過》。
“玉墨,你醉了。”餘然擔憂地看著趙玉墨。
“誰?我?”
“可不是,你看你臉紅得,”餘然說,“玉墨,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我怎麼可能有心事,我可是趙玉墨啊,即將加冕女王桂冠的趙玉墨啊。”
“你騙不了我的,你一定有什麼心事,玉墨,告訴我。”
“我嫉妒你,”趙玉墨先是一臉嚴肅,隨即卻又破口大笑,“哈哈哈,騙你的,我怎麼可能嫉妒你呢?”
“對啊,明明應該是我嫉妒你才對,”餘然將趙玉墨扶到沙發上,“那麼多人認識你,而我呢?我隻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不不不,”趙玉墨笑著搖了搖口,“餘然,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命,那麼多人愛著你,可我呢,我所獲得的隻不過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玉墨,你今天是怎麼了。”
“餘然,如果……”趙玉墨打了一個酒嗝,“如果我和你……我和你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你會怎麼辦。”
“還說你沒醉,都開始說胡話了。”
“你會讓……讓給我嗎?”
“玉墨……”
“餘然,我要你回答我,我是說假如,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趙玉墨不停地擺手。
餘然笑著說:“你說的該不會是……修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