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墨看到戴文豪將許曉慧的手抬起來,然後她看到了戴在許曉慧手指上的戒指。
“我向她求婚了。”戴文豪和許曉慧對視著彼此,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愛意。
趙玉墨的笑容僵在臉上,她握著杯子的手開始發抖。
她緊緊地握著杯子,仿佛要將這個杯子在手裏握碎。
“恭喜你們啊。”趙玉墨艱難地將這幾個字說了出來。
那天晚上,趙玉墨不停地給戴文豪倒酒,戴文豪喝到最後已經醉了。
趙玉墨和許曉慧將戴文豪扶到臥室,然後一起從臥室裏出來。
趙玉墨在門口問許曉慧:“臥室的門隔音效果好嗎?”
“怎麼了?”
“就是隨便問問。我怕我們一會在客廳聊天會吵到他。”
“好得很。”許曉慧感覺胸口有點疼,所以她微微彎下腰。
“怎麼了,曉慧姐,還好嗎?”
“沒事,”許曉慧擺了擺手,“你放心,這扇門隔音很好,他什麼都不會聽見,何況他醉成那樣,”許曉慧笑著用手指戳了戳趙玉墨的身體,“都怪你,給他灌了那麼多酒。”
她們來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玉墨,”許曉慧說,“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這麼呆在一起了。”
趙玉墨故意用輕鬆的口吻笑著說:“我害怕你會把我的頭再按進水池裏。”
“很抱歉,玉墨,”許曉慧的眼神中滿是歉意,“有一段時間我的心態出現了問題,我一直都很內疚,我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那麼做。”
實話說,趙玉墨一度有些心軟了,可她馬上告訴自己不要忘記許曉慧帶給她的羞辱。
趙玉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笑了笑,說:“那我還算是幸運的,至少我沒有的精神病。”
“什麼意思。”許曉慧不明白趙玉墨的意思。
“曉慧姐,你不知道?”趙玉墨故意問,她朝臥室的方向看了看。
“知道什麼。”
“方靈你還記得嗎?”
“你說……誰?”許曉慧以為自己聽錯了。
“方靈呀,你的初中同學,怎麼,你不認識了?”
許曉慧愣住了,她的臉色變得慘白。
“初三的時候,你和其他的女生將她折磨得都得了抑鬱症,怎麼,你不記得了?”
“你……你在胡說什麼。”許曉慧的眼神中滿是驚恐。
“我沒有胡說啊,”趙玉墨拿出手機,過了一會她將手機遞給了許曉慧,“你自己看看吧。”
許曉慧哆嗦著手接過手機,一分鍾之後,許曉慧突然將手機扔到了地上。
“胡說,這是在胡說,這不是真的,我不認識她,我從來就不認識她。”許曉慧不停地搖著頭,她的眼淚隨著她頭部的擺動掉了下來。
趙玉墨將地上的手機撿起,然後將手機屏幕上的灰塵抹掉。
“曉慧姐,你知道人們是怎麼評價你的嗎?”趙玉墨笑著說。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你不要說了,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許曉慧蜷縮在沙發上不停地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