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埃德?
天呐!喬治怎麼可能會將她和勞埃德扯在一起。
這個勞埃德是個黑人,她對這個勞埃德厭惡到了極點。因為他經常會時不時地騷擾她,經常會說一些下流的話,甚至有一次他還故意走過來裝作不經意地摸了一下她的胸。
她將勞埃德騷擾她的事情告訴了喬治,可是喬治非但沒有找勞埃德算賬,反而對她拳打腳踢。
喬治根本就不相信她,他說一定是她主動勾引的勞埃德。
趙玉墨仰起臉,她的臉上布滿淚痕。
她簡直委屈得想要死。
她說:“親愛的,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沒有找過他,我討厭他,所以我怎麼可能去找他呢?哦,天呐!請你相信我,親愛的,求你。”
喬治沒有說話,他解下了腰帶,然後用力地抽在了趙玉墨的身上。
“啊!”趙玉墨痛苦地尖叫了一聲,“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打了,求你了,親愛的,求你了,求你了……”
趙玉墨的聲音越是痛苦喬治就越是興奮,他已經進入到了瘋狂的變態狀態。
他不停地抽打著趙玉墨的身體,而趙玉墨隻能抱著頭蜷縮在地上。
沒有人能救她。
她的眼淚已經流幹了,她叫得嗓子都啞了。
一分鍾後,腰帶抽在皮膚和衣服上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她將抱著頭的手拿開。
她仰起臉看著喬治。
她看到喬治在朝她笑。
她看到喬治將拿在手裏腰帶扔到她的臉上。
他脫掉了褲子。
她受傷的手用力地攥緊,仿佛忘記了自己的疼痛。
她再一次想到了逃跑。
她感覺如果這次不跑她可能真的會被喬治折磨死。
當喬治穿著內褲走到她麵前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和力量,她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喬治的褲襠就是一腳。
喬治“嗷”的一聲慘叫,他捂著褲襠跪在了地上。
趙玉墨趁機從廚房的台子上拿起一把折疊刀,然後拔腿就跑。
她顧不了太多,她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她受夠了這個人渣變態。
她不知道她當初怎麼可能將他看成一個紳士。
什麼狗屁紳士。
去他媽的紳士。
趙玉墨跑到門口從衣架上取下羽絨服。
她從喬治的大衣口袋裏找他的錢包,可是沒有。
她將目光掃向了客廳。
她看到喬治的錢包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她剛想跑過去拿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喬治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該死,我今天他媽的非要弄死你不可。該死,他媽的……”
趙玉墨知道自己不能猶豫了。
即使報警也救不了她。
她曾因為家暴無數次地找過警察,而警察在知道她是個中國女人的時候便會敷衍了事,之後便是喬治變本加厲地毆打。
她怕了,所以她不敢再報警了。
沒人能幫得了她,隻有她自己能救自己。
她打開門,凜冽的寒風撲麵而來。
她上身隻穿了一件保暖內衣和羽絨服,下身隻穿了一條牛仔褲。
她很冷,冷得牙齒不停地打顫。
街上空無一人。家家戶戶都亮著燈。
他們在愛人的陪伴下享用晚餐,而她居然在逃命。
多麼可悲。
她聽到喬治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長出一口氣,鼓足勇氣衝進了凜冽的寒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