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恍然,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她笑著說:“她正在和他們練口語呢。”
他們……在房間裏……練口語。
我看著那個女孩的笑容,腦子嗡的一聲,心髒因為恐懼而在加速地跳動,我的身體開始抖,危險的氣息越來越強烈,它讓我處於崩潰的邊緣。
我順手拿了一個空酒瓶,然後朝那個空房間跑過去。
我推開門,然後看到餘然被一個黑人壓在了身下,他的那隻肮髒的黑色的手在餘然的身上摸了摸去,而一旁的那個白人正在試圖脫掉餘然的內褲。
餘然在不停地掙紮,她在哭,她在叫,那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就像臨死前的絕望。
我大喊一聲:“混蛋!”
然後我舉起酒瓶子就朝那個黑人砸了過去。
那個黑人頓時就頭破血流,他捂著頭痛苦地嚎叫著,而那個白人顯然是被嚇到了,他褲子都沒有穿好就狼狽地逃掉了。
“媽媽!”餘然撲到我的懷裏失聲痛哭。
“好了,好了,媽媽來了,媽媽來了。”
我將餘然的衣服穿好,然後背著她就往門外跑,剛才那個狼狽逃掉的白人攔住了我,他說他要報警,他說我故意傷人。
我一腳踹向了那個白人的下體,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間。
我背著一直在哭泣的餘然跑到了酒店門口,然後我看到幾個警察走進了酒店,我連忙攔住他們,我告訴他們是我報的警,接著我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警察。
警察要求餘然跟他們一起去現場指認犯人,餘然尖叫著說:“不要不要。”然後躲在了我的後麵哭了起來。
我說:“能不能讓我去指認,我認得他們。”
警察在看到情緒幾近失控的餘然後便同意了我的請求。
我將餘然暫時托付給一名年輕的女警察後便和其他的警察去了酒店,然後我在酒店的房間裏找到了那兩個試圖輪奸餘然的白人和黑人。
當我看著這兩個人渣被警察押進警車的時候,我居然看到他們在朝我笑,那狂妄齷齪的笑容讓我無比的憤怒,他們大概以為,中國的法律不能拿他們怎樣,但是他們錯了。
他們最後不僅被學校開除,而且法院還判了他們三年的有期徒刑,刑滿釋放後將會被驅逐出境。
我在審判現場看到那兩個在當時無比狂妄的洋垃圾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可言,可這都是他們應得的,我甚至認為他們應該去死!這兩個畜生居然試圖輪奸我的女兒!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隻是可憐了我的女兒,那件事情發生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她整個人都變了。她一句話不說,每天除了吃飯就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她每天都會洗澡,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我們所有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餘然這麼折磨著自己,卻又無能為力,因為我們一旦阻止她,她就會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像是瘋了一樣。她隻是不停地喊著自己很髒,自己很髒,自己很髒。
我感覺我和餘生的心都碎了。
我天天掩麵而泣,餘生雖然不願意在我麵前表露情緒,但是我有好幾次看到他躲在衛生間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