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合作盜取,遭受懷疑(2 / 2)

聽寒此時隻顧著驚慌,雙手緊緊的抓著南風的胸襟,閉上了眼睛。南風借著外麵的光亮,看著聽寒緊閉雙眼,驚慌的側臉,覺得很是好笑。腳步聲接近床榻,那雙黑色的宮靴就在南風的眼前咫尺之距走過.....

“沒事沒事,看來是那小太監偷懶跑了,算我們倒黴,出去繼續值夜吧。”那小太監熄滅了尚書房的燭火,帶著另一個走了出去,站在門口值夜。

聽寒緩緩睜開雙眼,壓著聲音對著南風說道:“你還想抱到什麼時候?”南風一愣,看著懷中的聽寒,無所謂的答道:“怕什麼,反正臨安也不在。”

聽寒使勁的推開南風,拿出懷中的奏折說:“如果沒錯的話,就這個了。其他的奏折,都是用紫木的盒子裝的,唯獨這一本,用的是檀木,鎖也是不同的。”

南風拿過來摸索了一番,點了點頭,從床榻下麵鑽了出來,拿出袖子中的一根金絲,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鎖,聽寒坐在一邊,詫異的小聲問:“你....”

南風迅速的打開一看,果然沒錯。南風將這空盒子鎖好,重新小心的放回了文案之上,動作小心翼翼,怕驚動了值夜的太監。回身獎勵給聽寒一個笑臉,簡單明了的將這奏折塞到胸前,攬著聽寒的腰身,輕聲說道:“走!”

隨後帶著聽寒飛身從後窗越了出去。還不等聽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身處尚書房外麵的草地上了。南風快步走到窗前,將窗子掩好,沒留下一點痕跡。隨後走到聽寒麵前說道:“行了,你的任務完成了,繼續回去安安穩穩做你的公主吧!”

聽寒翻了個白眼,順著小路低調的回到了雲光殿。離鳶焦急的在殿內踱步,也不敢點起宮燈,直到看見一個小太監順著後門溜了進來,離鳶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

離鳶趕忙迎上前去,詢問著聽寒,以為這麼久沒回來,出了什麼意外呢,隻是雲光殿中一直沒有異樣,也沒有特別的消息動靜,想來是聽寒還沒得手,但也沒被抓到。

提心吊膽了一整夜,快到天亮的時候,聽寒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三日之後,臨安傳來消息,已經成功的將奏折換掉,想來邊境敵國,一定會因為司徒鴻誌的不守信用,再也不同他合作了。

同樣,一連三日,司徒鴻誌都沒有再出現過。聽寒心知肚明,景帝如今定是在為這件不光彩的事,私下裏調查的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顧忌她這裏。

晚上景帝終於出現,說是宣聽寒一起用膳。聽寒大方的領旨,在龍涎宮內,景帝和平常一樣,不斷的給自己夾菜,聽寒埋頭吃著。隻是不同於以往的是,景帝一直沒有說話,時不時的看著聽寒,好像要重新認識她一樣。

聽寒再也裝不下去了,被景帝看的毛骨悚然,聽寒放下碗筷,開口問道:“父王......你看著我幹嘛?”

景帝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會對自己的女兒起了疑心。邊境來信,說再也不會同自己合作,若是起了爭端,也會毫不猶豫的出兵。景帝不知道,到底錯在什麼環節上,為什麼事情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一連思索了兩三日,景帝覺得最大的問題,就出在自己的這個奏折上。隻是在這之前,除了雪染,幾乎沒有人進過尚書房。景帝不知道要怎麼開口,隻是十分含蓄的說道:“染染,前些日子在尚書房,可有和父王學到了什麼?”

聽寒一愣,看來自己已經在景帝的懷疑對象範圍之內了。她也不打算打什麼馬虎眼,直接板著臉說道:“父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肖總管說,父王運往外地的一批奏折,有了插曲,該不會懷疑我做了什麼手腳吧。我是你女兒,你居然連我都懷疑.....”

景帝沒想到聽寒說話會這樣的露骨,皺眉答道:“你知道為父不是這個意思,奏折確實出了問題,朕查遍了所有的疑點,隻有你,在前些日子,日日在尚書房......”

聽寒起身,冷笑著說道:“那父王的意思,是我做的嘍?是,我是時常出入尚書房,難道就隻有我一個人麼?沒記錯的話,麗妃娘娘也是時常去給父王請安吧!我不是想要辯解什麼,隻是想說,父王壓根就沒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