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翻了個白眼,坐到一旁的青藤椅上,平和著氣息說道:“廢話!我舅舅......被官府抓去了。”臨安一驚:“你說什麼?”
聽寒從台上下來,抄著小路往自己的房間走。這幾日躲在房間裏練舞,多日不見這樣充足的陽光,今日見來,倒是有些刺眼。聽寒回到房間,離鳶已經把自己的便服都整齊的放在床榻之上,可能現在莊主府忙不開,離鳶去宴席上幫忙去了。
聽寒換好衣服,準備出去透透氣。好幾天沒呼吸道新鮮空氣了,現在估計幾乎全府上下的下人,都忙著宴席那邊的事,倒是清靜了不少。聽寒閑逛一般的走到後花園,卻冤家路窄的遇上了臨安。此時他不是應該在生辰宴上麼?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突然在這樣的場景之中撞見,讓聽寒覺得有些尷尬,白眼一翻,聽寒決定轉身走人。哪知還是被臨安給看見了,毫不猶豫的開口叫道:“聽寒,你.....你身體好點了麼?”
聽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早知道就跑得再快一點好了!轉身過來的時候,聽寒已經是滿臉假笑,對著臨安說道:“嗯,好多了啊。”
不等臨安開口,子書就在臨安的身後接話問道:“你......你該不會就是剛剛在台上跳舞的那個藍衣女子吧?”
子書出聲,聽寒這才注意到臨安的身後,還有一個男子,聽這聲音,正是剛剛在宴席處喊著臨安名字的男子。聽寒想起來是他,不禁仔細打量了一下麵前人。這個名為子書的男子,人如其名,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俊俏之中,又摻雜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很複雜,像是各種性格的混雜,讓聽寒一時間有些看不透。
聽寒回過神來,尷尬的點頭笑著:“恩恩,沒錯,是我。”子書滿意的張了張口,剛要說些什麼,卻又被臨安攔下。“我會想辦法救你舅舅出來的,隻不過,若是隻靠關係,有些難度,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所以凡事都要低調而行。”
子書有些焦急的看著臨安:“盡快想辦法啊,若是兩天之內我不到,隻怕舅舅就要危險了,官府那幫人,什麼事做不出來!”聽寒見二人說話也沒背著自己,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子書剛要開口,隨後又是很有顧忌的看了一眼臨安,見臨安沒有反應,明顯是不介意聽寒知道。而此時的子書,看著麵前的女子,心中有些不解。想來著女子和臨安的關係,定然是非比尋常的,如若不然,怎麼臨安說話都不背著她?隻怕她已經知道了臨安的身份了。
見子書遲遲沒有開口,聽寒恍然明白,可能是自己不該問吧。剛要抱歉的轉身離開,臨安卻開口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那邊說。”聽寒點點頭,隨後又問道:“今日是你生辰,你不在......這樣好麼?”臨安倒是瀟灑的似笑非笑到:“叔父自己可以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