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聽寒轉身之時,後麵又來了一隊的兵眾,守在門邊。聽寒生怕自己現在出現,就被誤認為有意竊聽機密的探子。原本那南天霄就對自己印象不特別的好。聽寒陷入了兩難之地,隻好局促的站在這裏,不敢隨意的亂動。
“離鳶這個死丫頭,居然這個時候肚子疼!”聽寒暗自在心中埋怨到。
“自司徒坐上帝位就苛刻邊境稅收,百姓已經是怨聲載道。隻是這新帝上任,自然有諸多的維和之眾,現在就算有什麼證據,在這短期間之內,也是不能動搖司徒半分。”尉遲南風分析著說道。
南天霄點了點頭,心中很是憂慮。尉遲南風接著說道:“想當初你拓跋家在位之時,民主安樂。本將軍常年駐守邊塞,卻也知百姓無不稱讚先帝的基業。隻恨好景不長,先帝他......”尉遲南風流露出無限的可惜之色。
南天霄也是不甘心。“司徒上位,大加整改,私下將國土販賣於外邦,償還他推翻王朝的債務。那雖在偏遠之處,但物產稀奇,是多數商士的流經之處。定要設法阻止司徒的這個陰謀才是。”
尉遲南風點了點頭,卻有些局促的說道:“這件事,隻不過是密報而已,卻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司徒洪誌賣國通敵。隻是這一點,朝廷那些擅於言辭的維和之臣,就一定會誓死維護司徒。這裏就是關鍵所在。”
“我們現在主要就是將司徒賣國的證據,公之於眾,證據確鑿,讓那些朝堂走狗也沒有話可說。”南天霄掩飾不住的憤恨,從他的口氣中,便知他和當下的司徒皇帝,有著不可瓦解的仇恨。隻是這其中,太過複雜,不是從幾句對話之中,就能看出個什麼來的。
聽寒一時間,被二人的各種計策吸引住了注意力,甚至忘了自己現在還有任務在身。幸好,這尉遲南風和南天霄,從一見麵開始,就一直討論著怎樣讓司徒洪誌的賣國密報,帶著確鑿的證據,公之於眾,至於桌子上的飯菜酒水,自是一口都沒有動。
“這是多簡單的事,既然已經掌握了這一線索,還怕找不到證據?”聽寒在心中暗自的著急,沒錯,她的心中已經大約有了計策。隻不過這隻能是自己在胡思亂想,瞎起哄而已。
聽寒一時間入了神,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麵慢慢靠近的身影。一隻手輕輕搭在聽寒的肩上,卻不等聽寒下意識的叫出聲來,另一隻手就迅速的捂住了聽寒的嘴巴。
聽寒瞪圓了眼睛回頭,手中端著的酒盤也因為受了驚,失手向著地上落去,糟糕!本以為下一刻就會聽到劈裏啪啦的酒杯摔碎的聲響,聽寒下意識的死死閉上了眼睛。
許久,聽寒卻都沒有聽到一點的聲音,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隻見剛剛自己手中的酒盤,此刻正穩穩的落在捂著自己那人的膝蓋上,沒有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