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不知是誰的哭聲隱隱作響,他轉著那手指上的戒指看著杯子中的酒道:“你知道嗎?曾經因為這個試驗,可不知死了多少人。”

因為那個所謂的完美生物,而犧牲了多少無辜的人啊!可是對於苟延殘喘的他們來講又算的了什麼呢?

自己能做活到現在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他們現在已經無法顧及他人。

將杯子中的酒飲下對著禦鹿道:“你恨那個人?”現在的他已有一絲醉意。

腦海中的那一陣陣哭泣聲卻怎麼也停不下來……或許還夾在這一絲絕望吧。

禦鹿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他恨那個人,如果不是那個人現在的他估計不是這樣吧。

夜更深了,而那哭泣聲也愈來愈清晰,在他的記憶之中,貌似也有她的哭泣,隻不過想不起來那個她是誰,又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誰。隻知道那雙迷人的眼睛。也罷,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反正也不想起那大概是一個痛苦的回憶吧。

禦鹿的一句話,將他拉回現實,見他回神,便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個實驗那位先生是允許那個瘋狂的科學家在地下密碼進行。”

地下?

“為什麼?既然是那位先生允許又為什麼見不得光?”

“這個我可不知道。”他帶著歉意的微笑繼續道:“因為某種原因那裏被摧毀。”

是……這樣嗎……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因為你可以挽回一切。好了寒暄結束了該工作了。”他站起身來活動著手腳,骨頭發出了哢哢哢的聲音像是一個沒有得到護理的機器又像是在抱怨著什麼……

“你隻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如血液中的毒瘤一般就可以了。”

說罷,他起身離開酒吧。黑夜的靜寂襯托著酒吧的熱鬧,因為襯托出了溫暖與寒冷。

是啊,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又有什麼不讓人著迷呢?

可能也僅僅隻有死亡吧。

頭開始隱隱作痛,他捂著頭閉著那雙好看的眼。

仿佛看見十年前的自己,但他知道這隻是一個可笑的幻想,他想自身根本就沒有十年前的記憶,空白的大腦僅是他的一切的妄想。

他想開始放棄,可……他又有什麼資格呢,從降生以來他就已經失去了回退的資格。

狼窩中沒有什麼希望不對嗎。

走吧,開始去尋找那個秘密,可他知道這將是九死一生的旅程。

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些都算什麼呢,在狼窩中長大在那裏失去所有,所以說,都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