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咖啡店還是屬星巴克最為吸引客流。單是那幾百年的流傳曆史,足以讓眾多咖啡愛好者被之吸引。有的上班白領還會專門來這一家店買一杯咖啡。
不過今天早上,店門口就多了一個門神。
某門神正無語問候蒼天的拎著一張紅色的紙。紙上很明顯的帶著某種褐色液體——咖啡。
此時歐陽淩之揉著一頭栗色碎發似夢似醒的從店裏向外走著,早晨地朝陽打在少年有些邪魅的臉上,引得一眾少女尖叫。他隻一笑,轉頭就看見了某位門神同學,不,某位。美女同學。
少女一頭明媚鮮妍的紫色長發,有些淩亂的被風吹起一個個小小的弧度,精致的五官,窈窕的身姿,如一抹晃人的陽光。
當然,如果忽略她一臉扭曲的表情和某張淚奔的被咖啡侵染的紙…
歐陽淩之被那一頭異色長發晃了眼,心道那女生真是大膽,竟敢染這麼亮眼的顏色,於是某歐陽為數不多的惻隱之心就動了一下,活了十七年破天荒上去幫助他人。然而他驀地發現,那張紙,不是韶華的錄取通知書麼?歐陽淩之無語,連入學通知書都能弄髒,沒誰了!
不過,和自己一個學校?韶華可是從不收普通人的。
他就露出一個既帥氣的笑容:“學妹?”
某門神一臉扭曲:“看笑話請直行右拐。”
…直行右拐是麵牆好嗎?
某淩之強令自己淡定,吸氣呼氣,開口:“學妹啊,我是韶華的學長歐。”他一頓,改了口氣,“歐淩之。這入學通知書髒了,可是入不了學的啊。你知道,韶華,可不是…”某女十分不爽:“so?直行右拐去吧。”她安念曉是那種被人當街嘲笑的人嗎!入學通知書藏雷很倒黴了好不好,現在又跳出個人來狠戳她傷口說髒了入不了學,很好玩麼?。雖然那人長得不錯。
但,就是絕世帥哥!也阻擋不了她現在想爆粗口的衝動!
某淩之也沒想到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這麼多,可他竟能忍住沒走,自己都詫異…“學長可以給學妹搞一張新的哦…”漂亮的桃花眼盯著少女如畫的臉龐,有些魅惑的開口:“不知學妹能不能賞個臉…。學長請學妹喝個咖啡?”
安念曉看著那張俊臉湊近,笑靨如花:“學長大大開玩笑了,我當然答應~!”
歐陽淩之明顯沒想到這麼容易把妹,不,交友成功,然而某女心裏想的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安念曉的確占了個便宜——白撿了一張新通知書,還白喝杯咖啡,但他沒有忘記正事,即使他不能理解此中“邀請”的深意——他是沒有荷爾蒙的,自然~不懂==
“學長怎麼搞新通知書?”
歐陽淩之在某女又高冷到果斷接受的巨變中仍未回過神來,半響才回神:“你要相信我啊……等等,回來!”
某隻囂張的接了咖啡就走的人:“謝謝學長,學妹叫安念曉,通知書拜托學長了~我入學給我哦o(∩_∩)o”
黑線中的某淩之,所以她理解得請客真的隻是請客?
少年邪魅的一笑:“安念曉?我記住你了……”
那樣美好的清晨,陽光灑在象牙白的窗口上,青春洋溢!美不勝收!是賴床的好時機啊望天!…此時必有一鬧鍾逼瘋無數高中黨!然而我們的安念曉同學已經能幹的爬了起來,對著鏡子染發。沒錯,開學之時,這位妹子在染發。
可她的發色生來與人不同——不,不能說生來,她都不知自己從何而來,最初的記憶就是這所房子,她正睡在這床上,一身紅衣似血。可是卻總記得她一定叫安念曉,記得有那麼一個人名白,似是對她極為重要。
她還能記得那人眉目俊朗,記得那人如金色陽光溫柔,甚至記得他右眼角下一顆四芒星淚痣。卻偏不記得,那人是誰。
安念曉染出一頭墨發,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出神,不知不覺就回憶起了幾天前的事。
------題外話------
我其實是個高中黨。很作死的爬來揮霍我的時光…其實原來還有一個作者和我一起寫,但他因為上學不寫了,隻有我。是不是很勵誌?我一個月才放一次假隻放21小時,隻好寫手本再輸到上麵,不喜勿噴,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