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是一起的歡笑2(1 / 1)

4。我們班上有個男生,名字有點拗口,班上選電教委員的時候選了他,可是一不小心被平翹不分的學長兄叫成了個“冰香蕉”。

顧言若沒聽清,問一邊在埋頭寫軍訓日誌的我:“什麼啊?那男的叫什麼名字來著?”

我抬頭,一本正經的想了想,答:“好像是叫什麼冰香蕉吧!”

顧言若一臉詫異:“怎麼還有人叫這種名字啊!有姓冰的嗎?”

我:“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過了一下,我抽風,問:“把香蕉冰起來好不好吃啊?”臉上還附帶真誠求解的表情。

顧言若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看向我。

5。軍訓時的烈日炎炎相信也不用再解釋了,那時候班上很多人都曬的黝黑,並且嚴重的都出現了掉皮現象。

說來也奇怪,那麼曬的天居然也沒人擦防曬霜,不過帶還是有人帶的,就比如說古紫沐,不過她也沒擦,據她說,防曬霜擦完以後壓根沒用,隨著一滴滴的汗流下,還順便把臉上塗的防曬霜也帶走了。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後來她就沒有再擦過了。

所以呢皮膚掉皮就成了當時班上的普遍現象。

某一日,一臉滄桑的我在座位上為自己逝去的皮默哀,打水歸來的歐皓晨正好路過,安慰我:“放心,不就掉個皮嘛,正常!”

我抬頭,怒視他:“你不懂我的痛,你又沒……”忽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問,“不對,你怎麼沒掉?”

看著歐皓晨這和自己這完全不同色調的皮膚,我心裏處於極度不平衡狀態。

一旁的王小濤同學恰好聽到了我的這句話,悠悠來了句:“我們是已經掉完了!”

“你是說掉完這些黑黑的皮就會白回來?”

歐皓晨點點頭。

一旁顧言若插話:“哪裏的事啊!我也掉完了啊,怎麼沒白。”

歐皓晨:“當然,不包括天生的。”

我:“……”

然後就是周圍同學們的一陣狂笑。

6。有次我頭暈,教官讓我去樹蔭下休息,那時候老班和學姐也在那裏,我忐忑著心走了過去問好,然後坐下喝水。

這時老班湊了過來,一臉關心的問:“怎麼了?頭暈嗎?”

我木木地點點頭。

然後老班就從口袋裏拿出一瓶我叫不出名字的藥,那藥全體通黑,體積瘦小,形狀呈球形,老班一邊往我手裏倒,一邊還念念有詞:“我這個藥啊,治頭痛很好的,來來來,多吃點。”

多吃點……

最後我在學姐滿臉同情的表情下把老班倒給自己的二十多粒藥全部吞了下去。

完了事後和古紫沐訴苦,古紫沐笑笑:“你才吃了一次,我都吃了好多次了好不?真不知道老班那些藥多少錢一瓶,怎麼來一個休息的同學就給他倒十幾粒的。”

最值得回味的還是吃完藥後的感覺,那真是喝幾杯水都沒用,就感覺那些藥都堵在嗓子口那裏,咽不下有咳不出,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