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她睜開了眼,微微的支撐起身子,看到已經趴在床邊睡了的沂心,她這一動,本來就睡得不深的沂心跳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打了個哈欠說:“若兮你醒了啊,某人要急死了,你師傅把他壓在那邊養傷了。”
若兮微微一笑,唇角上揚起一絲甜蜜的弧度。“你也去睡一會吧,我沒事了。”沂心笑著說:“好,你師傅說你是因為力量爆發但是身子虛弱,一時間承受不起,才會導致昏厥,多休息休息就好,我過去告訴他們,免得急死,等一下我就睡。”話音剛落,門開了,小紅拿了一樣東西走進來,先是驚喜的叫了一聲:“主子你醒了,急死我了,他們又說男女有別,不給我留下照顧你。”小紅撇撇嘴,很委屈,想到昨晚那個大混蛋羽琪硬是撐著一身傷說:“沂心留下就可以了,男女有別,小紅,我需要你的幫忙。”
於是他隻好依依不舍的告別主子,去“照顧照顧”羽琪。結果昨晚羽琪的尖叫不斷,“小紅!你要謀殺你主子未來的夫君嗎?!”小紅笑得很猙獰的說:“耶路撒冷說了,要幫你那些瘀傷處上藥,不好意思我天生神力,力度可能重了一點。”羽琪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耶路撒冷實在是受不了了,吼道:“兩個大老爺們的還在這裏爭風吃醋!”
“誰爭風吃醋了!”兩個男人此刻很默契的反吼耶路撒冷。然後默默轉過頭瞪了對方一眼,恨不得用眼光殺死對方。
“小紅,什麼事?”若兮問了一句,小紅立馬清醒過來,伸過去一封信。若兮結果一看,是她父親的筆跡,疑惑的打開一看,臉色漸漸變了。“什麼事?”沂心看見她麵色凝重,問。
“父親在信上說,皇帝在七月初七弄了個晚宴,邀請了我,父親一番推脫,卻推脫不掉,隻好來信叫我速趕回王都,沿途要小心,到了更要小心,皇帝可不是邀請我去吃飯那麼簡單。”
沂心點頭,掐了掐手指說:“今天是七月初一,七月初七一定要到王都,那麼時間有點趕,我去看看羽琪好沒有,隻能現在出發了,要是遲了一步,後果難以預料。”
耶路撒冷的本領不是蓋的,羽琪沒好完,傷勢卻也好了六七分,當下收拾好東西,準備再飆車回王都。一行人到了大堂的時候,沂心四處張望,不知看見了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蹬蹬蹬的跑過去找若兮:“若兮,莉娜來了…”羽琪聽見,皺了皺眉,拉過小紅,扯過耶路撒冷,準備從後門走。
“羽琪!”剛想跑路的羽琪聽見這一聲呼喊,簡直想去撞牆。“莉娜啊…有什麼事嗎?”他轉過去很禮貌的微笑著,疏遠的語氣,微微抗拒。莉娜有點疑惑,但還是很開心的說:“我終於找到你了,你該不會是想扔下我不管了吧,回去以後我就和父親說我要嫁給你,你們這是要去哪?”莉娜嘰裏呱啦說完,注意到一個個都背著背包。
“我們要回王都,我們是來探險的,莉娜,我,我不適合你,我也不會娶你,你真的不用和你父親說了,你會碰到一個你更喜歡的人的。”羽琪鼓起勇氣,快刀斬亂麻。莉娜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對上羽琪的眸子,那裏隻有歉意和真誠,唯獨找不到,愛。羽琪看了看若兮,若兮沉默了一會,最終走上來說:“莉娜,我是他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