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航一頭霧水的趕路,他覺得自己快瘋了,雖然他知道宗門對他有恩,但這任務也太坑爹了吧,他有送死的勇氣,但就這麼一頭霧水的死了,也太對不起觀眾了吧。正當他胡思亂想著,忽然背後脖頸一涼,“躲過去是不可能了”,齊航立馬調動魂火,混合金陽屍火護著,硬生生抗了一擊,等他轉過身來,才看到後麵的那個偷襲他的男子。那男子也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他沒想到前麵這個人族能憑空抗下他一刀。“嘿朋友,我們倆族剛和解,你就打算開戰阿?”齊航對那男子打趣道。那男子也不說話。不過沒有再動手的樣子。不過眼睛一直飄著齊航的水壺。“嘿,給你”齊航解下腰間的水壺拋了過去,那男子二話不說仰頭便灌,良久之後,才把空了的水壺還給齊航。說了一聲反正齊航聽不懂的語言,不過看男子的神態應該是在感謝。蠻族和人族不一樣,人族修道的人,可以辟穀,靠靈氣為食,隻需要少量的一點水就可以瀟灑的活下去。但蠻族不一樣,他們天生肉身強大,修煉的也是煉體的功法,所以才會出現剛才尷尬的一幕。天黑後,齊航啃著那男子打來的羊腿。共同坐在了一邊,那男子雖然嘴裏還在咀嚼著,但眼睛卻出神的望著火堆。心中想著什麼齊航看不出的心事。兩者語言不通,便各自吃著,隻剩下火堆的不時響起的啪啦聲,和周圍不知名的鳥鳴。
第二天,倆人便分手了,分手時那男子還送了齊航一塊木牌,齊航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也暫且收下了......
齊航同往日一樣趕路,他心裏其實也知道當初大長老給他的這件任務,疑點重重,難道大長老就不怕他乘機跑了嗎?雖然齊航發過誓,但齊航是另一個世界來的人,他知道修道者如果發了心誓不完成,以後修為就會停怠不進,但齊航不知道這對他有沒有效,反正他什麼感覺都沒有。而且他也不傻,當初大長老的意思,就像打發他走一般,還有那個木匣子雖然給了他影像,但哪會有這種任務。齊航不是背信棄義之人,不過情況特殊齊航覺得還是趁此機會走了算了,不過他心裏還是有些擔心老馬,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忽然齊航覺得腳下一輕,他頓時將金色火焰包裹了全身,隻見,一個個蠻族從四周的灌木中出來,一發發烏黑的木箭從他們手中向齊航飛來,不過那些木箭一接觸到齊航的金色火焰,就化為了一朵朵灰燼。可就在這時齊航身後一個視線看不到的角落,“嗖”的出來了一個較小的身影,她臉上畫著尋常蠻族的圖騰,手中握著一把帶著藍茫的匕首,直接衝破了火焰,還沒等齊航反擊,那匕首就插進了他的腰部,他一凝神聚集火焰和靈火把匕首燒成了飛灰,但他腦子卻一陣陣的眩暈,他感覺眼皮越來越沉,他努力的想用靈火強行壓下,但這時靈火都好像有些懈怠。頓時齊航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唔”齊航抬起了沉重的頭顱,睜開了眼睛,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不過還是一陣陣的眼冒金星,他盤坐著吐納了好一會才恢複了幾分體力,他向四周望去,隻見他被關在了一隻鐵籠裏,周圍還倒著幾個同族。他向站起來,但平時刀槍不入堪比法器的肉身,現在卻一陣陣的發虛,他查看了一下體內,隻見自己的靈火,被一絲絲的藍茫給裹成了一個籃球,斬斷了和他聯係,而自己身體內的靈氣也空空如也,心窩部的骨丹,也失去了靈氣的滋潤,變得黯淡無光。他勉強的用手扶著鐵籠,勉強站起,才發現,這裏是一個超大的房間,四周也擺放著和關著他一樣的鐵籠子,裏麵也都是昏迷不醒的人族,有些還殘缺了身體的一部分........忽然隨著一聲吱呀,天花板上打開了一道缺口,一道陽光射進來,照亮了,原本躲在黑影裏看不見的一道樓梯,隻見隨著口子的打開,樓梯上也走下了三個人影,當齊航看到其中一個較小的身影時,瞳孔一縮。而那個臉上塗了紅色圖文的少女,也若有察覺的看了過來,不過齊航馬上收起目光,躲在了人堆裏。不過他沒看到,那少女那一絲狡黠又帶點調皮的淺笑.........不過配上她臉上的紅文又有一點邪惡,不過並不讓人覺得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