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濤擦了擦額頭的汗液,眼睛不停的轉動。
拍了拍窗戶白濤問道:“能不能去廁所?”
正在爭吵的二人看到裏麵竟然想出來,一致的冷哼:“不行!”
“我們難道要在這裏解決啊!”
“不要!”白菱二人的肚子似乎更痛了,深吸了幾口氣,用小手死死地按著肚子。
“有了。”捂著脖頸處,天魔玉墜浮現,從中拿出毛筆和紙來,看著白濤從口袋裏拿出來這麼古老的東西,吳媚君和白菱湊過小腦袋來。
“我要做的叫做,蔽身符!”莫名的,白濤變得很嚴肅,仿佛教堂裏吟誦聖經的神父,連吳媚君和白菱也出奇的閉上了小嘴,要不然按照往日來看,一定是要問東問西的。
首先,白濤將長方形的紙用指甲削成了長寬三寸的正方形,“唰唰”兩聲,幹脆利落,不見毛邊兒,也不見不齊,這就是靠功夫了,要是常人,隻修異能不修肉身,指甲怕是要扣在紙裏麵,使力不均當然是要出毛邊兒的,至於正方形的齊那就得靠眼力和對力量的把握上了,白濤平時最長時間修煉的天魔心經就是專門強化肉身的,身體裏的每一分氣血都在白濤的掌控之下,這裁紙就足見功力,莫山的兩位兄弟裏有一位鋼刀男子,發出的飛刀就能百步穿楊,如果現在的白濤來使剛刀的話不一定就比鋼刀男子差。
紙裁好了,剩下的就是要聚集氣血,用富含魔元的鮮血來做引子,做出來的符要比法令要強大數倍,也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隻是一般不刻意去做攻擊符篆,因為做出來的攻擊符攻擊力隻剩下施法者的十分之一左右,一般都是高階修煉者賜給門下弟子做賞賜的。
法令隻是修魔的門外漢使用的,而符,則是到了修魔這個門檻的人才能使用的了。
白濤心念沉下,食指端頓時變得充血,顏色鮮紅,看得白菱吳媚君捂著嘴小聲輕呼,“嗤”一道細小的魔元衝破了手指的皮膚,食指上麵頓時鮮血直流,就像被針紮破了一樣。
“出血了!”白菱驚呼。
“不要吵!”白濤屏住呼吸,探下手來,手指就像一根鐵棒,垂直的與桌子上的紙交彙著,血啪嗒滴在紙上,白濤動了,在紙上首先刻上幾個文字,這是遠古的修魔者通用文字,翻譯成現在的文字那就是蔽身二字,然後一豎將兩字隔開,兩字旁邊按著一定的規律刻下一些紋路,這些紋路也被稱作魔紋,是符篆起效用的必要保障,最後密密麻麻的紋路將中間二字圍了起來,這時白濤的手指端血也流幹了,符成,一道紅光一閃而過,示意著符成,一張符累的白濤卻是連連喘息,好厲害的符,比打一架還累。
白濤休息了片刻,又做了第二張符,紅光再次閃過,白濤知道,都成功了,隻是魔元用的太多,使得白濤麵色有些蒼白。
“咕嚕嚕!”吳媚君叫了一聲,一眼睛微閉,顯得嬌媚異常,白菱麵色也不好看,顯然是忍得很久,從玉墜中拿出一些用紙和袋子。。。白濤尷尬的說:“你們在這裏先解決一下吧。。。”
“什麼!”
“不行!”聽到這話二人連忙搖頭,臉上有著一抹紅暈,不過眨眼即逝,顯然是很痛苦。
“白菱,這符是可以隱身的,讓別人看不見你,就好像消失了一樣,當然,氣味聲音也聽不到!”白濤自信的說道。
“這麼神奇?”白菱拿過一張來,看看正麵,又看了看反麵。
“不是這麼用的,你拿在手裏,說一聲蔽身,然後貼身放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