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懸念的,羅刹就那麼倒飛了出去,幾乎沒有停止的,就那麼飛躍了數十米,遠遠飛出了高台,並落在了對麵的一處鐵牌子上,並鑲嵌在了其中。
“嗬嗬,還自稱羅刹,跟我比黑暗的力量,簡直就是找死…”
隻一瞬間,場麵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古家寨的所有平民愣楞的望著眼前這一幕,古家寨族內比武大會那可是曆來都倍受重視的,何曾像現在這般被攪合的如此混亂?
可不管怎麼說,秦霜七的存在儼然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這個謎一樣的男子,卻擁有著內家中階的恐怖實力,這就是那被古林老漢救回的青年男子嗎?
李正香目光複雜的看著高台上的那道身影,深灰色的長衫衣服,襯托著如此欣長的身材,她忍不住想著,這樣的男人,某一天會不會真的成為一個超越她的父親,真正成為一個巔峰的存在呢?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都隻發生在一瞬間,當羅刹的身體已經徹底飛出場外,也不知是死是活的時候,另一邊也想起了蒼老的甚為駭人的聲音:“何等孽畜,休要張狂!”
“敢傷我徒兒,你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話音落下,一道黑色長袍的身影也便出現在了秦霜七的視線之中。
族長見狀,連忙,對手下眾人吩咐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這野小子拿下!”
話音落下,頓時有著數十人向高台之上湧去,呼嘯著撲向了秦霜七,秦霜七眸中冷意連閃,對於這些嘍羅,他真的毫無興趣,他在意的,隻是麵前這個同樣有著內家中階實力的老者而已。
左手突然向後伸出,而後緩緩凝緊成了拳頭,在這一過程,空氣仿佛都被壓縮一般,一團黑亮的光影在秦霜七的手間閃爍著,而這些人礙於麵前令他們窒息的壓力不斷的增大,也停住了腳步。
而秦霜七左手猛地一甩,黑暗光芒大盛,摧枯拉朽的一麵再次發生了,幾乎一麵倒的局勢,這些族長的家丁,紛紛被震飛出了高台之下,輕者不斷的躺在地上呻吟著,重者則幹脆口鼻流血的昏迷了過去。
族長心中猛然一驚,眼看著自己的手下在秦霜七的手底下走不出一個回合就全部擊飛,這時他的心中才開始真正的忐忑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成績,秦霜七倒絲毫不以為然,現在對於自己的能力,他掌握的似乎也越加的純熟了。
經過這一個多星期的修養,秦霜七的元氣不斷恢複之下,實力也已經恢複了八成左右,修為已經鞏固,日日夜夜的冥想修煉著,再加上他天生的特殊體製,想不恢複的這麼快都很難…
“你究竟是什麼人?”黑袍老者冷意森森的問道。
秦霜七挑眉,正麵麵對著這名老者,他居然也有著一種淡淡的壓力感存在,雖然他能夠通過稍稍釋放著內勁而抵抗著,但他卻依然清楚,這個老頭的修為,必然會在他之上。相比,他,就是古林口中所說的那名邪術修煉者了吧…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惹到了我,我就應該出麵。”秦霜七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老夫可是與你素不相識,你就這麼傷了我徒弟,就是仗著自己這身本事,口出狂言?”
黑袍老者頓了頓,又道:“況且,你雖然驚采絕豔,可終究太嫩,在老夫麵前,你仍然沒有任何話語權。”
對此,秦霜七隻是淡淡一笑,道:“你是很強,至少比我強點,我本來也無意招惹你,可是…”
說著這句話時,秦霜七目光不禁忘了台下的李正香一眼,緊接著轉過頭道:“可是你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可就不得不出麵了。”
高台之下,聽著秦霜七淡淡的聲音,李正香的柔弱的身體猛然一顫,他在胡說什麼?他是在說他冒這麼多的險,就為了她一個人嗎?
而黑袍老者則神色陰暗了起來,他怎麼會想到,隻不過看中了一個體製優異的女人而已,怎麼就牽扯到這麼一個讓他頭痛的麻煩呢?
“年輕人,奉勸你一句,有時候放棄一些,會得到許多,沒有什麼比能夠保住性命更讓人值得考慮的了。”
秦霜七眉頭微挑,淡漠笑道:“也就是說,你讓我放棄我的女人嘍?”
老者點點頭,森然道:“如果你聽說過陰煞門的話,或許會考慮不再摻和此事,雖然老夫在華夏並不具有名頭,可在這個地頭,誰聽了老夫羅刹王許寶鑒的,沒有誰是不會忌憚我幾分的,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