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麼能誤會我呢,我可是誠心來此比武的”史中遠狀似吃驚的說道,但細心的人會發現他眼中的那絲寒光,且他身邊的人加速了對倚清寒一幹人的包圍。
倚清寒冷笑卻暗自給晦音使眼色,似乎想要說明什麼。
“史門主,何必心急呢,還有兩柱香的時間呢,難道是怕我們飛了不成?”晦音一語道破史中遠內心所想。
“他不是怕我們飛了,而是怕這事走漏風聲,破壞了的大計”倚清寒頓了頓繼續說道:“諸位,這次比武提前舉行不說,而且竟未在武林中傳開,這必定是有人刻意隱瞞,否則在此觀武的人不會隻有我們幾個人”
晦音,晦明聽此,暗自感歎:雖料史中遠必定使詐,卻未曾想他敢一舉得罪幾大門派。再聽倚清寒言道:
“再者,幾位掌門來此時,幾乎是毫無阻攔,由此應該知道史門主必是早已料到,畢竟這是他的地盤,幾位又是泰山北鬥,怎麼他會一點風聲都不知道呢……”
“嗵……”一直獨撐大局的晦音忽然不支倒地,換來一陣狂笑聲:“哈——哈——晦音,你也有今天”史中遠滿臉戾色,指著晦音怒道:“臭和尚,你沒想到你也有落到別人手裏的一天吧,昔日的債,今日我要一並討回”說完不住的獰笑。在眾人愕然之時,又聽史中遠用尖細的嗓音說道:
“行了,幾位,你們沾了晦音的光一起我們總壇坐坐”說完不待眾人有所反應便一人上前迎上倚清寒,招式狠辣,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隻見他左手扣指如鷹爪,右手狠狠拍向倚清寒麵門,目的很明了,是為了迫使倚清寒離開眾人。
倚清寒看史中遠來勢洶洶,卻也不慌,飄然向後撤,堪堪避開了史中遠的狠招,也不見他稍作停息,揮劍便刺,直指史中遠胸前俞府穴。兩人電光火石的一番交戰,眾人還未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見兩人分開,相互對視著。
月光將二人籠罩在下,不見怎麼的清遠,卻見一陣入骨的冷寂。
“史門主,我倆打個商量如何?”倚清寒率先打破寂靜,史中遠也不答話,隻是盯著這意料之外的人。“史門主,不要如此看著我,你的目的既然是晦音,那又何必為難我呢?”
此話一出,眾人皆麵色如灰,此時倚清寒可是眾人的唯一的希望,而因為隱藏在黑布後,所以看不清倚清寒是何表情。
隻聽倚清寒繼續說道:“史門主,您大可放心,小子我隻是受故人之托,隻要我帶走一人,其餘人的生死我皆不過問”其語氣的轉變讓史中遠一愣,竟不知如何應對。
倚清寒不顧周圍幾人,或憤慨,或驚惶的神情,繼續說道:“再者,我想晦音大師乃得道高僧,與你有些仇怨,怕也不怎麼深…..”還未等倚清寒說完,就被激憤的史中遠所打斷:
“什麼得道高僧,呸,根本是挾怨的小人,我們倆的仇怨大如天”
“哦?不會吧,以晦音在武林的威望,很難讓人相信,他,會是個小人呢!”倚清寒以很感興趣的口吻驚訝的說道.
“哼,他德高望重,如果不是他,我父親就不會枉死,而我也不會淪落到滄州,成為現在這樣!”一雙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倚清寒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那你豈不是要謝謝晦音大師,如今你可是滄州門一門之主”
聞言,史中遠本就狹長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
“住口!你知道我為了這門主之位犧牲了多少嗎?要不是報仇心切,我……我會希罕這門主的位置,你什麼都不知道!”說著,史中遠的情緒更激動了.
“這麼說,今天的比武,也是你的預謀?而我們都是在你的預料當中”晦明試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