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近兒她有沒有半夜偷偷的跑出去?”
“這段時間倒是時常出去,不過奴婢和妹妹還以為是夫人又交代她辦什麼事兒呢。”
無奈的閉上眼,在心中輕聲歎息,“我是把你當作唯一的紅顏知己,而你就這麼離開我了?”
門外響起‘踏——踏——’的腳步身,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誰。得知是嬴政便蓋上被子不去理會。剛剛進門來便看見胡束蓋上被子故意不見自己的那個動作,偏偏不讓她如意。吩咐所有人都下去,緩慢的腳步聲傳到她的耳朵裏清清楚楚的。坐在床頭為她解開心中的疑惑。“現在是不是特別想知道你的桅子是怎麼死的?又或者和朕有沒有關係?”
見她不語,邇又自顧自的說道:“其實趙高恐怕早就知道是誰殺死桅子的,隻不過他不敢說出來,宮中也會有很多人猜測是朕所為?沒錯!就是朕殺了桅子。”
“陛下不用跟臣妾說這些!”
“恐怕另一件事兒說都不知道!桅子,其實···就是朕早就安插在你們家的一顆棋子,做這麼多事的最終目的不過是想要你母親給你的黑匣子。而我們之間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你根本就不信任朕,所以就隻好動用安插在你身邊的這顆棋子。原本朕在想···如果她沒有背叛你朕絕對會讓她和王城邑平平安安離開,可惜他讓朕和束兒你都失望了,不是嗎?”
脫下腳上的靴子爬上胡束的床,緊緊的從後麵抱著胡束,總是喜歡汲取她發間的味道。“束兒,你愛過朕嗎?”
沒有太多的言語,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嬴政,我恨你!”
“恨嗎?也罷,隻要你還記得朕便好。”就這麼從胡束背後抱住胡束沉沉的睡去,直到傍晚太陽完全落山之後才醒來,隻是發現懷中的人兒已經不見蹤影。穿上鞋往外麵走去,隻發現挺著肚子的她坐在一架秋千上蕩漾著。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還真是蠢呢?蠢得可憐!隻有膽子沒有腦子,就憑勇氣還想刺殺秦王嬴政?而我呢?想對他下手的勇氣也沒有!”抬頭與月亮自言自語,“月亮啊月亮,你說我是不是比荊軻還要可憐?”
亦自言自語道:“佳麗三千至,唯容輕天下。秦楚未得始,吾皇夜離話。阿房半天下,竟為誰而畫?與君對舉觴,終是折殤罷!”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嬴政站在自己後麵,朱唇輕啟。“這八句話便可概括我們之間從相遇、相識到相知、相愛、懷疑、別離,便可闡述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隻是這時間太短了,不過兩年左右的時間就讓我體會到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麼痛苦!嬴政,我說的對嗎?”
“我們之間有相愛過嗎?”反問的語氣讓胡束一下子清醒過來,恍然大悟般拍拍自己腦袋。“我們之間什麼都經曆過,就是沒有相愛!”
其實嬴政在想:‘有相愛過嗎?恐怕是有的吧,隻是還未深入朕的骨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