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鑄劍以血不奇,我自斷右臂用煉鐵相溶,以劍做手十年成技.故名殘夕缺."
"難怪無人不知你終日不離手中之劍,我自小右手無力,隻用左手持劍,家傳一技.破心."
"想來還是沒有時間了.我看著所有的聲音遠離這個我留念的地方,隻是想念的人已經隨著我的記憶開始消失,看來我還是輸了,一劍破心,我會記住的.殘夕在無生命的開始了!!!"
無語間,一影逝去,點點飛血散落在月崖邊上.
看著破碎的劍身,追誓默然許久,帶著最後的眷念隨手拋出,長劍如風墜下山崖.
"鐵上樓,破心隨你而去!"
小鎮上,熱鬧而平靜.
梨樹旁,簡樸的小茶館裏依舊冷清.
每天卻都會有一個人來到這裏,不是為了喝茶.隻是在等待.
不知道時間在他看來是否還在繼續,隻是他的眼神慢慢的不在是期盼,落幕的餘輝靜靜的改變了這個地方,他的心裏也忘記了為何等待!
今天的街上行人格外匆忙.四月的天空在他看來越加陰沉.
沒什麼理由,他走出了小鎮.也沒人回注意到那個孤辟的小孩已經長大了.
他的手裏拿著的是和他的記憶中殘存的印象一樣,----劍.
落葉中的人是否也忘了自己的歸宿.
長陽城中,繁華熱鬧.十年的劍技有重新開始了.隻是沒人會在看到那記憶中的長劍.
江湖還是那個江湖,人卻已經不是那時間的行囚.
少了些平靜,多了些恩仇,這就是十年過去的那個人們口中的江湖.
影裳山莊內,人潮湧動,更多的人不是為了報名參加劍技大賽,而是來看一個人.
"武兒,來見過秋令叔叔!"大堂中央一個削瘦但卻精神的中年人威嚴的說道,"不要老是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你最近的做法讓我很是擔心."
剛走出來的少年低頭站在廳內,應聲說道:"秋令叔好."
"聽說你已經可以用你家的絕學破心一技了,不錯嗎,秋叔看來都不是你對手了,好小子!"爽朗的笑聲在廳內回蕩,白發的男子朝門外看了看說道:"追大哥,我說你是不是該重新修下這地方,我看這裏快容不下怎麼多人了."
"追武昨天在街上用出了破心一技-----,"
"可是和拳影流的白桑打."秋令不等他說完,接著說道:"那可真是難得的比試,我也沒想到拳影流出了怎麼一個人,他的拳不比追武差,隻是他沒能擋住最後的破心一技,可惜!"
"你當時也在嗎?秋叔!"追武興奮的說道.
"你閉嘴!秋令啊,你在場怎麼不阻止,"追逝有些生氣的說道,十年的時間還是沒能讓他擺脫那夜的憂傷,身上的傷還是讓他看來很是憔悴,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那些謠言變的像神話般支離破碎.
"大哥,你不是不知道,那可不是我想就能的,你是沒看到那白桑的功夫,我隻能說如果是我和他打,我還要盡全力啊!"
"爹,我--------,"
"你給我回房去!!!"不容置疑的口氣讓追武隻得慢慢退下,隻是在走過秋令叔時他看到了秋令伸出的大拇子,笑了笑他還是趕緊離去了.
廳內隻剩下追誓和秋令.
"現在我想知道那天追武和白桑的事."追誓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本來就不該舉辦已經十年沒有的劍技了,連我也不知道為何你回這樣做,當我收到你的信時我就不的不在想你為什麼怎麼做,可我還是你的小弟,現在還是沒想出."球令嚴肅的說道.
追誓站起身來,看了他一眼,負手說道;"十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嗎,心破劍毀了,而他也跳下了月崖,我們的一切都開始了變化,你不在是那個當初浪子我也不在是那時的劍客,"頓了頓,他接著說道;"現在你是離零城主,我是這裏的莊主,外人的眼裏我和你都是聲望很高的江湖名士,可是你我卻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心鏡,想的太多了!!!"
秋令也站了起來,往日的記憶又重現眼前,歎息一聲,"大哥可是要借這次劍技把那些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都招來,然後就是退出江湖!!!"
"這隻是一部分,我擔心的並不是退出的事,而是我感覺殘夕沒有消失."秋令慌亂的問道:"不是你看著他跳下去的嗎?怎會有殘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