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回來了,晴觴迫不及待地擁入侯爺懷抱,一番親熱之後,便說:“夫君可曾救回父母?”侯爺苦臉相迎,默不作語,晴觴見侯爺並未能救回父母,便有意回老家,在那裏可以尋找那些美麗的回憶。侯爺隻是言說外麵危險,馬居在到處抓你,若出了去,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嗎?晴觴答道:“自幼父母辛苦撫大,我今無以為報,今本可使父母富貴,又嫁於你,你卻絲毫不顧及我父我母,你可曾是真心愛我?自小我很珍惜父母,如今未能享受便被馬賊抓了去,這其中的苦衷,你一個王侯將相,豈曾知曉?”晴觴一番話說,侯爺難以應答,便應答了晴觴回家,可是侯爺因為隨時可能處理一些朝廷公文,故也不曾伴於晴觴左右,隻是喚來手下兩得力幹將,以保證晴觴安全,一者是宋韌,一者是李安。
晴觴辭別侯爺,便開始了回家之路!兩人真心水,紅顏薄命多。望月生豪末,願君寧寒音。或許因為政治姻緣,在古代,極少是真正的愛情。女性就是政治的犧牲品罷了。哪裏如侯爺這般愛一個人,隻是紅塵隨夢緣,得不到的,終究無法得到,這便是天意。
宋韌、李安二人論精湛武力,徒手可殺數百人,而且是侯爺最貼身的侍衛。此次隨晴觴而去,也是考慮她的安全,一路還算平暢,一轉身,便到了安然的鄉下。草盛樹衰,晴觴的舊房更是無以言表。屋裏有煙時不時冒出來,這便是有人的痕跡,晴觴懷著高興的心情便直奔而去,宋韌、李安二人也不曾落後,生怕晴觴有受傷之處。行至屋前,屋外淩亂不堪,雜亂無章,這似乎是有人來過,東找西找的結果罷了。晴觴便迫不及待地大叫:“爹娘,女兒回來了,爹娘,女兒回來了!”回來了自然是好,在美妙的聲音之中,帶著的不是委屈與不幸,而是歡愉,在屋裏的爹娘也快步走了出來。應和這女兒的呼喚,衣衫不潔,很久沒有重購了,粗布衣服映襯的是貧窮與不幸。屋子的酒味也不曾減,隻增加。父母見此現狀,便驚奇,一臉奇異的臉神望著晴觴,晴觴也未曾來得及介紹,便直入釀酒房。還是二人親自向父母報上自己的名字。這下可把父母樂壞了,以為日後必能享受富貴,不再為那些小人所氣急敗壞,其實故事的開端是美好,但是或許結果卻是出人意料的,父母始終沉溺於歡樂之中。這一次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順平侯。皇帝親封侯爺,便以為自己沾上了無限的榮耀,晴觴母親從房中將晴觴拉出說:“孩子如今尋得一好夫君,那侯爺想必俊俏英偉,對待你十分友善,女兒以後多福多氣啦!”晴觴父親說:“你就知道沾光,如今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幾代人的艱苦勞作,而去享受清福了。”晴觴看著父母高興地臉歡愉了許多,或許有些事情也必須自己處理。晴觴毫不猶豫地說:“爹娘,我想有一件事,我們必須處理,半年之後,我們就可以享受清福了,答應我!好不好?”晴觴父母未曾發言,隻是對女兒所提話語,困惑甚多。為什麼還要待在山村鄉落。十幾年難道沒有一絲的厭倦,還是根本就不喜歡侯爺。晴觴父母也沒有多問。於是晴觴麵對宋李二人說:“回去告訴侯爺,我晴觴永遠隻屬於他,你們務必告訴他,半年後,我會依然在這裏,我要他用大轎把我光明正大的迎過門,現在你們回去告訴他。”宋韌、李安猶豫不言,似乎隻是按照侯爺的意思護衛晴觴安全,晴觴再一次用侯爺夫人的名義命令宋李二人離去,是才宋李二人這才離開了去,其實我們並不知道晴觴要幹什麼,隻是這一次離別,卻似乎成了永遠不要再見。晴觴不知道聖旨下令十天回國都的日子已經不允許侯爺長居杭州。或是天命,或是注定。一次成為永遠的離別。侯爺思晴觴,晴觴思侯爺,但兩方都為了大的利益舍去了私人的小利益。這或許是後世的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