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這個可憐的女人得罪了這麼心狠大的敵人。
這個時候那個假崔雪也上場了,同樣作為女人她覺得唐曉月的確是值得讓人同情;但是她和這些假貨一樣都收了好處,所以隻能夠按照自己的最佳表演來發揮。
“雪雪,啊,雪雪你快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幻象!”
唐曉月看見“崔雪”過來,就好像是馬上就要蜜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望自己最好的好朋友能夠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夢。
隻可惜這個假的崔雪本來就是和他們一路,她麵無表情的看了唐曉月一眼,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個麥克風,大聲的說道:“曉月,對不起,作為好朋友,我應該站在你的這一邊。但是,我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令人不齒,我也沒有辦法再替你隱瞞下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曝重料。
這一次的婚禮不光是來了很多賓客,也來了很多扛著長槍短炮的人;從假龍霆開始炮轟唐曉月的時候,這些人的鏡頭就一直都對著唐曉月,隻不過是還沒有提出犀利的問題而已。
此時假崔雪上場,而且說了這樣的話以後,這些受雇而來的假記者,馬上就開啟了八卦模式,就好像他們是真的記者一樣。
呃,其實那些現實生活中的狗仔也是這樣,似乎這樣的表演根本就不需要培訓,隻需要拿了一個話筒就可以任意的詆毀別人的人格。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知道這位夫人的內幕?”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和別的野男人有的?”
“這位唐小姐聽說已經嫁入豪門,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內幕?她又是用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夠嫁入豪門?”
“還有,她嫁入豪門以後是什麼樣的生活是不是還和前夫有來往?這些你都清楚嗎?”
這一次次一句句就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劍無情地看向唐曉月,她已經沒有了,血色的臉現在更是蒼白得可怕,可憐的唐曉月縮在地上顫抖著身體,就像狂風暴雨中最無助的鳥兒一樣。
“是的,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經是。我知道很多關於她的事。”
假崔雪似乎很享受被人包圍眾星捧月的感覺,她之前對唐曉月那一點的憐憫現在已經完全轉化成了興奮:她原本隻不過是一個不如流的跑龍套,做夢都想著能夠像大明星一樣能被采訪追問。
雖然明知道這些所謂的記憶的都是假的,都是付歡那個女人弄出來報複唐曉月的,但是在某個程度上還是滿足了這個嫁禍的虛榮心。
“是嗎?那你現在就要把真相說出來嗎?你會不會覺得對不起你的好朋友?”
這些假的狗仔,非常盡職盡責地追問著。
“作為好朋友,按道理來說,好朋友做的事情我不應該吐露,但是她做的那些事情……”
假崔雪現在已經沉浸在自己的表演裏,越說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