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沒有叫唐諾言起來,下樓去吃早餐。
讓她頗為意外的是,很少會在家裏吃早餐的爸爸居然正在餐廳裏。
“爸爸早。”
“詩詩,諾言起了沒有?”
李銘看了寶貝女兒一眼,居然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李詩當然能夠看得出來爸爸眼神裏麵帶著一點責怪,她也知道爸爸肯定是在生昨天晚上,她打印件和唐諾言一塊兒回國的事情的氣。
好吧,她當時實在是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勸唐諾言回心轉意,她又不願意和唐諾言分開,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和唐諾言一塊兒回去。
“還沒有呢。”
李詩雖然知道爸爸一向來都是非常嚴肅的,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必殺技:賣萌有非常強大的殺傷力,隻要好好的和爸爸說說,肯定他就不會生氣了。
“詩詩,昨天晚上你們兩個真的實在是太胡鬧了!送上你們兩個孩子到來給我交代一聲,要不然你們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了,以後讓我怎麼交代?”
果然,李銘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而生氣,,不過他雖然生氣也在責備李詩,說出來的語氣並不是特別的嚴厲。
“嘻,我知道啦。爸爸,昨天晚上你都和諾言說了些什麼?今天早上我去看他的時候發覺他睡得很沉,就好像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李詩吐了下舌,她知道爸爸雖然心裏麵有一點不高興,但是絕對不會太氣。
“哼,你還說。我不是叫你好好的和他說,解開他心裏麵的疙瘩麼?結果你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卻差一點和他做出這種糊塗事情來!”
李銘臉一板,他當然不會把昨天晚上和唐諾言說的話再告訴寶貝女兒。
一來是因為這些話可以和唐諾言說——實際上他都罵我,責備責備的危險;二為是這事關淩風和明月公主的隱私,他並沒有這個權利,把別人的隱私告訴他人。
哪怕這個別人是自己的女兒。
“就隻有你一直都會保持這種神秘感啦。爸爸,我可是你的女兒,她也是你將來的女婿哦,你們之間難道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李詩其實也並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她之所以這樣說,隻不過是想借用這種腔調,讓爸爸忘記昨天她一時衝動要和唐諾言回國的事情,不要在生氣而已。
“哼,你小小年紀知道些什麼。快點吃早餐,吃完早餐了以後和我進宮。”
李銘看了女兒一眼,李詩這一點小心眼兒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他隻不過是想稍微責備一下而已,又沒有打算要狠狠的罵她一通。
“啊,進宮做什麼?”李詩可沒有想到突然之間要進宮。
“藍色,要讓閣下看看她未來的兒媳婦了。”李銘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忍不住帶上笑意。
一向來都是一個嚴肅慣了的人,偶爾會在關心女兒的時候露出慈祥的一麵;但是像這樣大喇喇的說這種玩笑話,那還是真的極為少見。
李詩一聽爸爸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有一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用手裏的叉子叉著盤子裏的培根:“我還從來都不知道,爸爸居然還會說這種笑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