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隻有一個兒子已經出國定居,並不在國內,所以寵她就好像是寵自己的女兒一樣。

“今天晚上可能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你待在我的身邊,不要亂走。還有,你和李詩的關係,以後最好還是少來往。”

岑侯一臉正經說著,還看了眼李銘和李詩。

他雖也是個侯爵,卻像古時候的閑散王爺一樣,不和內閣大臣有來往,也不和保皇派有來往。

反正他的原則就是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最好不要卷進這些紛爭。

但是這個老家夥雖然不願意卷入這些紛爭,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頭腦。

這麼多年以來,淩風都沒有辦過什麼像樣的生日宴會;這一次居然親自出麵不說,他還從李銘那隻老狐狸的眼睛裏看見了激動和盼望。

所以雖然不知道今天晚上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這個老家夥覺得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誰也不靠近,誰也不拉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隻要過好自己家族的利益和自個兒的生意就行。

所以,他才會把岑灩給拉回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不沾邊就行了。

“會有什麼事?今兒可是國君的生日呢,你看大家多興奮。,一會兒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節目,哎呀,要是國君能請我跳第一支舞就好了。”

岑灩卻不以為然,她現在的注意力在淩風身上。

怎麼淩風和唐諾言會長得這樣相像呢?

“總而言之,你今天最好是乖乖的,不要去湊熱鬧。”

岑侯壓低聲音,那這淩風作為這一次宴會的主角,正和這些人說著客套話。

按例,淩風出來後,要請一位女士跳首支舞——和之前的開場舞不一樣。

但是淩風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心情?他和大家客氣了幾句,然後就在位置上寂寞地坐下。

燈紅酒綠,與他毫不相幹。

李銘先是小心看了眼專門會找麻煩的胡莫,然後走過去:“閣下,今兒的節目很精彩。”

淩風隻是點點頭,拿了杯酒慢慢喝著。

越是這樣熱鬧的場合,他就心越痛。

她不在他身邊,他真的很難過。

“閣下,請允許我為您介紹一個人。”

李銘見淩風仍是衣服立體寡歡的樣子,迫不及待就想把唐諾言給拉出來。

“不必了。我一會兒就回去。”淩風對於認識誰根本就沒有興趣,神色之間淡淡的,也沒有多看下麵的人一眼。

“閣下,這人是閣下的故人。”

李銘語氣稍稍有一些激動,讓人去請唐諾言過來。

一直盯著這裏動靜的胡莫,見李銘表情變化,眼珠兒轉了轉,在眾人裏打量著。

突然,他看到唐諾言,心裏一驚。

這個年輕人,二十來歲的年紀,這和風度都非常不錯;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年輕人竟然和淩風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他是淩風與明月公主的後代?

李銘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居然真的找到了!不行,絕對不能夠讓這個年輕人出現在眾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