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莫心裏麵暗罵李銘真是一隻狡猾多端的老狐狸,任憑他怎麼樣試探也試探不出口風。
但是如果在不確定的話,接下來的計劃一點兒都不好實行,所以咬咬牙就把殺手鐧給亮了出來。
唐家姐弟是誰,實際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也不能夠確定這對姐弟是不是明月公主的孩子。
他隻不過是聽見一位朋友說過,那位朋友也是聽別人說起,所以這才會這樣試探。
李銘臉色微微一變,但是馬上就恢複了正常:“胡莫,我看你酒喝多了,人也不清醒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些什麼對不起,我真的要失陪了。”
說完,李銘難得你這個人終於掛不住笑臉的家夥,大步離開了。
“你給我等著,別以為你現在就有什麼了不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胡莫盯著李銘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在心裏麵罵著。
李銘才不管他現在心裏麵會怎麼樣想他呢,他得去請淩風出來。
認祖歸宗這件事情易早不宜遲,絕對不能夠再繼續拖延下去了。
而那邊,李詩和唐諾言吃了不少的東西也在旁邊跳了一支舞。
岑灩等唐諾言回來以後,主動道:“詩詩,把你的男朋友借給我。”
李詩正在興頭上,也沒有發覺這個好朋友說話帶的是雙關語,居然還笑嘻嘻的說道:“你借我的男朋友有什麼用先把用途告訴我。”
岑灩笑了笑:“我見你的男朋友還有什麼用?現在人家都是成雙成對,就沒有人來請我跳舞,我隻好見你的男朋友來跳支舞啦。怎麼,難道你很介意嗎?假如你介意的話,那麼我就不借了。”
唐諾言現在最反感的,就是聽到“借”這個字。
而且老是要借他。
“抱歉,其實我根本就不怎麼會跳舞。”唐諾言幹脆拒絕。
岑灩卻不和他說,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詩道:“你看看,你這個男朋友現在可不聽你的話了呢。”
李詩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其他,她看看唐諾言,心想岑灩老是在這裏一個人坐著,又沒有人敢過來請她跳舞,就讓唐諾言陪她跳一支舞也不要緊啦。
“行啦,我借給你還不行嗎?隻不過你要記得有借有還千萬不能夠占為己有哦。”
李詩推了唐諾言一把,讓他請岑灩跳舞。
唐諾言實在是不想陪其他人跳舞,他本來跳舞就不是很成熟,和陌生人一起跳的話會更加的手足無措。
可是李詩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拂了李詩的意思,勉為其難的請岑灩跳。
岑灩心情這個時候有一點複雜。
她的心思比李詩的多且細,她在想,李詩剛才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已經看出了她的心事,所以說這樣的話來警告她麼?
唐諾言先前的那支舞跳的勉強可以,現在換了人以後,差一點點,就是手忙腳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