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家夥不覺無素質,成天就是酒色加身,喝了這麼多酒,又不注意保養身體,又怎麼可能不會掏空?
唐諾言根本就聽不懂裏納說些什麼,他皺著眉頭鬆開手,順手把裏納推開:“你不覺得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和女人動手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嗎?”
裏納更加確定唐諾言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貴族,麵帶著輕蔑,然後對那個保安道:“你們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冒充貴族進來的人給拖下去!”
李詩和岑灩第一個想法並不是趕緊解決這件事情,她們兩個都被唐諾言的英勇行為給驚呆了。
因為,這種場合敢這樣出手的人確實不是很多!
舊年那些趕過來的保安,在沒有發生重大或者是特別清冽的事情之前,也隻能夠站在一邊看而不敢輕易動手——能夠進到國宴廳,裏麵的人身份全部都不簡單,他們這些保安也是會看人臉色的。
什麼?
他們最主要的職責是國君的侍從?可是像這種小打小鬧,根本就是司空見慣,隻要不是特別激烈的事情,他們真的是不會出手的。
“先生,麻煩你請出示一下你的請柬。”
裏納的酒友,一個長得還算不錯,鼻梁高高的男人,心想這個人聽不懂話語,也許真的不是這裏的貴族。
裏納是他的酒友,有的時候還會替他買單,假如這個時候不站出來的話,以後可就沒有便宜的酒喝了。
“你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他是誰?我看你們都是不想在這裏幹了!”李詩也發飆了,她絕對不允許這裏的人動唐諾言一個手指頭!
更不要說用其他的方式來羞辱唐諾言了。
“李小姐,他是?”這個鼻梁很高的保安也不敢得罪李詩哪,這些世家貴族的千金小姐那一個不是刁蠻任性?
唉,今天他們真倒黴,好死不死的就到這裏來當差。
“哼,他是……”
“怎麼回事?你們都擠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做自己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非常嚴厲的聲音響起,然後人群自動分成兩邊有一個穿著禮服,神情萬分嚴肅的老者過來。
李詩一看到他,眼睛就營養歡快的叫了一聲“爸爸”。
原來是李銘過來了。
“伯爵大人。”裏納看到李銘過來,根本就不敢再繼續放肆,規規矩矩地打了招呼,並且行了一個禮。
李銘認識裏納,和女兒一樣,他對這個不成器的家夥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興趣。
要不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忙,來不及收拾這些狂蜂浪蝶,裏納哪裏還能夠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伯父,你來得正好。這個不長眼的家夥居然敢在這裏欺負我們!而且,他還叫保安把諾言給趕出去!”
岑灩看到李銘,馬上就搶白似的告狀。
她真的是越來越欣賞唐諾言了,他雖然說有的時候情商不高,但是為人處事還真的是很得女孩子的芳心。
隻不過現在並不是直接下手的好機會,該表現的時候還是得好好的表現一下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