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歡心中冷笑連連,見崔陽的神經被自己撥動,突然欺身過去,認為不及掩耳的動作把他的槍給下了。
“你!”
崔陽沒有想到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會被這個女人給製服,瞬間就覺得萬念俱灰,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你殺了我吧!”崔陽知道自己是輸在心理上,脖子一梗對付歡如是說。
“我們本來是夫妻,就算是夫妻做不成,我們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
付歡把他的槍手了,也把手裏的微型手雷給收了起來。
崔陽大惑不解,看著這個神秘兮兮又有一點神經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崔陽,在我的麵前玩這些,你不覺得你太嫩了嗎?假如我想要你的命的話,你覺得你還能夠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付歡拍拍崔陽的肩,又抱了他一下。
她才不是因為和崔陽是所謂的“夫妻”,現在想起了曾經的夫妻事情,所以想要和他親熱;
而是為了想要試探出崔陽身上還有沒有其他致命的武器。
感覺到崔陽出了這把槍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武器,付歡更是放心。
“那你要做什麼?以你的本事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不說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對付你。”
崔陽感覺自己好像永遠都會處於這個女人的下風,似乎在這個女人的麵前,自己永遠都不可能有勝算。
“我知道你做這麼多事情,就隻是為了對付我;,包括你把你最愛的女人給弄來,隻不過是想要她當誘餌引我上當而已。”
付歡說到這裏的時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哼哼的唐元誌,目光裏沒有一點點的溫情,冰冷的目光向陽堡,鋒利的刀落在唐元誌的身上。
“哼。”崔陽當然知道付歡說的是真的,可恨龍霆動作快了一步搶先把唐曉月給救走,否則的話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死了。
“都怪這個沒用的家夥!我早就和他說過,我要他做的事情隻能成功,絕對不能失敗,可是他居然什麼事都辦不好。”
付歡現在越看唐元誌就越覺得麵目可憎,巴不得唐元誌現在馬上就斷氣。
感覺生命正在從身體裏麵慢慢抽走的唐元誌對上付歡的目光,頓時覺得一股股涼氣從腳底下直冒心口。
他隻是小腹中了槍,並不能夠立時斃命,假如這個時候給他止血的話,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救活;
但是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流了不少血,就算現在是付歡,或是崔陽肯救他,他流了這麼多血,也未必能夠救得活了。
“你說什麼?”
崔妍並不知道付歡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剛才還劍拔弩張,要你死我活,怎麼現在……
轉了風格,就好像是兩個已經決定聯手的人再說故事一樣。
“真是沒用,現在留著你也沒有用了,你好好的去吧!”
付歡冷哼一聲,突然像變戲法一樣的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動作利落非常優美的劃破了唐元誌的頸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