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子累了一天,現在就是想發泄一下,那個木頭雖然又鬆又幹,現在又找不到別人,隻好先將就了。”
粗嗓門的男人似乎很不耐煩,而成豔雯聽到這裏,身體已經開始顫抖起來。
來找她的男人,個個都比虎還要猛啊!
就算是她流血了,不行了,感覺就要死了,他們也絕不會因為可憐她,而放過她的。反而,有些人就是喜歡看她痛苦,也不在意她流血是不是不吉利,還覺得很興奮。
這個粗嗓門,她已經不記得他最擅長的整她手段是什麼,她隻知道這些人都不會放過她。
門被推開,和老枯一起進來的男人看了眼成豔雯,然後讓老枯先離開:“都瘦成這樣子,媽的做一次我就疼一次。”
成豔雯驚恐的看著他,真的希望他說這話是真的不願意整她了,那她好歹可以休息一下。
“得了吧,多少男人都喜歡這樣骨感的。你快弄,弄完了老子也得去休息。”老枯打了個嗬欠,似乎並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怎麼,你還在這裏看啊?這檔子事你還少幹了,還要在這裏學習?”
“老子看著你完事了好睡,萬一你小子完事了不睡,老子還得等著你關門。”
老枯這樣說著,一點兒是非觀都沒有!
在他的眼裏,成豔雯壓根就不是一個人,而上麵交給他的一個工具。看著工具被整,和看著一根木頭被削是一樣的。
這就是這裏的規矩!一旦被定性成這種,那麼永遠都隻能當工具。
“那好吧,不過你在這裏也正好,老子剛學了一個新花樣,你學學,明天你精神好了,你也來整整。”
粗嗓門一邊說一邊把衣服給扒了,然後過去,像拎小雞一樣的把成豔雯給拎起來,隻兩下就把她的衣服給撕成條條丟在一邊。
成豔雯眼裏帶著無盡驚恐,可是她一點反抗都沒有。她知道,如果她反抗,她會挨打。
“雖然身上瘦了,但這兩個還是挺飽滿的,不錯。”粗嗓門並不覺得他在別人的麵前做這些事,有什麼不要臉,他反而還越來越興奮。
老枯又打了個嗬欠,站在一邊看著。
成豔雯被當成牲畜一樣的整,老枯看著看著也來了興致:“兄弟,你不介意老子來和你一起玩吧?看得我都有點癢癢了。”
“不介意,這個新玩法就是要兩個人一起玩才夠味,來吧。”
粗嗓門根本就不介意,同時玩一個工具,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事兒!
一個小時後,這兩個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成豔雯像死狗一樣的躺在床上,連流淚的力氣也沒了。
這種生活,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可是,她的噩夢還沒有結束,她本來縮到被子裏,打算先休息一會兒——她的衣服已經沒了,還不知道明天老枯會不會給她送。
但是腳步聲又起,這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的讓人揪心。成豔雯的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不是還有人要來整她吧!
她覺得,再整一下,她真的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