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皮皮笑了笑，點了點頭，又喊道：“驚掌迎麵。”
同學們又練習下一個動作。
在教同學習武當之中，賴皮皮總少不占女同學的便宜。不是給她們糾正手臂，就是搬正腿，有時候還要扶一扶身體。
這讓男同學羨慕、忌妒、恨，一發齊上。
男同羨慕那些女同學都受到了賴皮皮格外指點，又忌妒賴皮皮在她們身上碰來碰去，卻恨自己不是教練，或者是師傅，沒有機會揩油。
賴皮皮也不是對每個女同學都揩油，他隻是對潘婷婷多一些，然後教會了她，再由她去指點別的女同學，有時候，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會碰其他女同學。
在男同學之中，刁民和幹枝都很有習武天賦。賴皮皮也把他們倆作為重點指點對象，先教會他們兩個，然後讓他們指點其他同學，自己也不會太勞累。
潘婷婷被賴皮皮說多了，碰多了，也習慣了賴皮皮動手動腳。有時候，潘婷婷也會向賴皮皮瞪眼，還會說：“你別碰我！你說我做！”
可是賴皮皮卻不聽話，偏要碰一碰她，占她的便宜。她也不會真正生氣。
在遇到教學拳術用法時，賴皮皮更有機會占便宜了。
兩個人對練，為了學員清楚，體會，賴皮皮真的是手把手的教學。
等到他們學會了，才是女生跟女生對練，男生跟男生對練。
賴皮皮急著教他們對練，也是希望他們能夠幫助自己。
等到買回了習武用品，賴皮皮正式教同學們練習散打，然後戴上護頭，穿上護具，套上拳擊手套，兩人一組練習，打鬥起來。
他們習武很辛苦，也很認真，很有趣。
好鬥的女生少，她們習練拳架的多，練習散打的少。
賴皮皮也不要求她們，隨便她們自己怎麼選擇。
這天早上，潘婷婷說要跟賴皮皮打幾個回合。
賴皮皮聽了，嘲笑似的說：“你跟我鬥呀，十次就是十次挨打。”
“哼！”潘婷婷毫無懼色地說，“你不要衝殼子，我就不信打不到你。”
兩人穿戴好護具，對峙起來。
賴皮皮先向她出手，虛晃一拳，讓她來接，她卻不接，而是躲開就進攻賴皮皮。賴皮皮早有防備，輕鬆化解了。心道，這小丫頭還有點兒搏擊天賦，孺子可教。
跟女生比武很不習慣，賴皮皮不能打她的前胸，隻能攻擊頭部，或者是用腿法攻擊她的腿，使她倒地。所以賴皮皮總是虛打招式。
潘婷婷跟著賴皮皮學習了武術，也有了一些收獲，比沒學過武術的女生強了許多，可是跟賴皮皮相比，真是扔蛋砸石頭。
賴皮皮下手輕飄，一會兒拍她頭一下，一會兒輕踢她屁股上一腳，反正怎麼打都必中。
潘婷婷卻打不到賴皮皮，每次都賴皮皮化解掉了。
這時候，賴皮皮見潘婷婷累得大汗淋漓，嬌喘氣息，逮住個機會，避開她衝出的拳，俯身閃進，使了一招“夾腰抱腿”的摔法，把她抱了起來，卻沒有摔放在地上。
潘婷婷身子失穩，在跌倒之時，本能地拉住賴皮皮。賴皮皮順勢抱住，說：“你已經輸了，我放手你就跌在地上。”
“你放我下來！”潘婷婷嬌聲說：“討厭！”
賴皮皮頭一次抱著她的細腿小蠻腰，真有些舍不得放手，可是許多同學都看著，也隻好放開。
潘婷婷反應過來，沒有摔倒在地。站立之後，渾身發熱，就把習武用具卸下來，還是很熱，穿著長袖運動服，散熱慢，不斷地扇手。
女生沒跟男生一樣穿短袖習武，是出於保護。
“皮哥，你啥子時候教我摔法嘛？”潘婷婷熱紅了的臉向著賴皮皮，嬌聲喊道。
“你先把拳法和腿法學好，就你現在這樣子，功底子太差了，還不能學得太多，多而不精，反而有害無益。”賴皮皮也想教她，想到抱來抱去的，著實不方便，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而且她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不方便教她，就以此來推脫。
“哼，他們男生都在學習。”潘婷婷見刁民和幹枝都學會了幾招，心裏忌妒起來，借此來反擊賴皮皮。
“我們男生的體質強壯，合適學習摔法，那種技法十分耗體力，你們女生不合適。”賴皮皮又找了一個理由來阻止。
“不肯教就不肯教嘛，小氣巴啦，你就是個嗇夾子。”潘婷婷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嬌聲說道。
賴皮皮不理會她。就眼下，自己教女生習武術，卻惹得周慧慧很不高興。有一次周慧慧特意遠遠地觀望了他，見他移女生的手，搬女生的腳，十分生氣。還在他麵前鬧情緒，說他好出風頭。
賴皮皮清楚周慧慧的心思，既高興，又為難，好說歹說，哄得她開心了，才化解了矛盾。
“皮哥，晚上有空嗎？”潘婷婷問賴皮皮，可把其他同學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這是要約會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