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吐血了……
予歌卻是極為受教地張大眼睛,頻頻點頭讚成,末了心有餘悸地道:“多虧了含章哥哥,否則我不是就害了妻主。還請含章哥哥日後多多指教。”
玉竹整個過程都瞪大眼睛、豎直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含章每次說完,他就拚命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含章一副長者的表情,和藹地點頭,“成!”
一直默默吃飯的子卿放下筷子,望了望一桌子的飯菜,問含章:“這些個菜,哪些是郡主食得的?”
含章起身,目光在所有飯菜上掃了一圈,最終指著一小碟白擦擦的小蔥拌豆腐,欣慰道:“還好有一道菜能吃。”
在我目瞪口呆下,子卿體貼至極地將那小碟小蔥拌豆腐端到我麵前,溫柔細語道:“郡主且吃豆腐吧,對身-子好。”
到日月鎮來就是為了吃這酒樓的特色菜,丫居然隻讓我吃小蔥拌豆腐,一桌子的美味不能吃隻能看!非但吃不著,還是看著他們吃!那我來這裏幹嘛?
我緩緩抬起頭,對子卿壞壞地一笑,眼中閃過狡黠,“子卿啊,你這是在邀請我嗎?為妻曉得你的盛情,可是。。。。。你不覺得這裏人有點多嗎?雖然我早就沒了名聲,可臉皮還沒厚道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吃了你。要不。。。。咱去客棧。。。。?”悄悄拉上他的手,指肚在他細滑的皮膚上畫圈圈。
子卿身-子一僵,觸電般地抽回手,埋頭,繼續吃飯。
我樂了。這下沒人管來管去了。
一頓風卷殘雲將大魚大肉都消滅光,拍拍跟鍋蓋似的肚皮,放下筷子,雙手支著桌沿,凝視著身邊的一眾男人們,不語。
眾美男被我看得開始不自然起來,在我不懷好意的笑容中打了個寒顫。
好一幅三夫三侍其樂融融的畫麵啊!
子卿正夫,予歌平夫,衛巾側夫,含章大侍郎,玉竹二侍郎,玉簫嘛我就勉為其難收為小侍郎算了。
玉簫被我猥瑣的眼神看得一抖,警惕地看著我。
我邪笑著飛他個媚眼,調侃道:“玉簫怎麼如此看我?莫不是為我的容貌傾倒了?”
玉簫冷酷的麵容一緊,純黑如墨的眸子蘊著慍怒,狠狠剜我一眼,扭過頭去不理我。
我壞壞一笑,慵懶著聲音問:“被我說中害羞了?”
玉簫冷著臉不為所動。
嘖嘖,這小侍郎真不乖,難馴服的野貓。哼,你給我注意著點,小心我一個心裏不爽把你休了,你就哭去吧!
當然,這些隻能在心裏YY一下,要我真說給他我可不敢,他會找我拚命!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玉簫受命去買幃帽,剩下的人則是努力消化肚子裏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