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現在腦子是暈的!不能想事,越想越亂!
那無缺呢?
唉,無缺是當真舍棄我了。
還有心裏一直埋藏的,宮宇晨。
為什麼男人總是對我如此無情?
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我!
渾渾噩噩地往屋裏走,此刻我隻想縮到被子裏,默默舔舐傷口。
大概是真的喝多了,腦袋似乎是木的,腳下深一腳淺一腳,在走S步。
有人來扶我,我不樂意,一把搡開他,繼續走我自己的。
好不容易走回房間,我頭痛不已,喝了口水,對旁邊的人說:“餘智,去,到闋皚那裏給我拿點醒酒藥去。”
“是。”
過了一會兒,有人遞給我一個小藥瓶。是我熟悉的青花瓷。我當然熟悉,因為闋皚的藥瓶子全是青花瓷的。我啟開蓋子,倒了一片藥,含在嘴裏。又說:“今天的玫瑰糕給闋皚送去了嗎?”
“送了。”
“讓你給我留點兒,你留了沒?”
“留了。”
“那你,嗝!拿,拿來吧。”我暈乎地摸到床上,躺下,“我餓了。”
“是。”
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居然夢到了餘智!夢到了血蓮教!嗬嗬。
不多時,我吃到了玫瑰糕。我心想,反正是做夢,應該我想要的都能實現。於是對那人又道:“你把闋皚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好。”
咩?不會吧,還真能把闋皚叫來?
我樂了!
“叫我作甚?”闋皚低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一怔,回過頭。
麵前是闋皚那絕美的臉龐。
鼻頭一酸,兩行不知名的液體滑過臉頰。
“闋皚?”我小心翼翼地問。
“嗯。”他柔美的對我笑。
我哽咽了,“白雪皚皚?”
“嗯。”
我撲到他懷裏,緊緊地抱著,怕一鬆手就失去。
他用玉指幫我抹去淚水,問:“美兒為何哭泣?”
我搖頭,破涕為笑,“沒哭!我才不哭!”旋即又抬起頭,“你看了我給無缺的信?”
“嗯。”
“你……”
“美兒好狠心。就知道我會看,才寫那樣的話,對嗎?”他問。
我像個犯錯誤的小孩,垂下頭。
他托起我的臉,吻了我的唇,才含笑道:“傻丫頭,明明還喜歡我,卻要說絕情的話。連我的解釋也不聽!”
“是,是,我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你那麼美,”我附上他的手,“我怎麼能不喜歡?”
他笑了,比蓮池裏的蓮花還要嬌媚。
“美兒。”他道,“天已晚了,我們該睡了。”
“好。”我毫無疑義。
怎樣都好,隻要讓我跟他在一起。
於是我們,衣衫盡褪,坦誠相待。
我笑嘻嘻地摸上他光潔的皮膚,享受道:“還是你的皮膚摸著順手。”
闋皚捉住我亂摸亂抓的小手,緋麗的麵龐向我傾來。“那就讓你摸個夠!”
就讓我在夢中放縱吧!
我實在太想你了。太想,回到小時候了。
無缺,你,還有血蓮教的大小殺手們,哦,還有,餘智。
我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