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我確實是傾國傾城連自己的先生都勾到了?
闋皚的吻若蜻蜓點水,無半點留戀,重在堵我嘴,消我音。“你懂什麼?容貌隻能暫時吸引人,日子久了便審美疲勞,任你再美也無用處,乖乖被丟棄。男子講究義氣,你救過他的命,這恩情便被銘記於心,他日不管什麼事都會讓你三分,平常更會敬你七分。這點道理都不懂,枉費我教你數年,除了色心什麼都沒長進。”
我摟住他比女子都要婀娜柔軟的腰身,練習自己撩人的技術,嘴上一刻不停道:“你倒是也顧不得倫理道德,竟然敢光天化日勾引學生,心理健康有待考證。”
闋皚捉住我亂摸的小手,“我從沒說過我是君子。教你那麼多年也沒見你回報我一個子兒,走了還得拖上我,虧。”他直起身子,“說吧,把我大老遠弄來皇都是什麼居心?”
我走到床前抓起一件長袍拋到他身上,一屁股坐下來,無賴道:“找你來陪我。”
“倒是賴上我了。”闋皚披好衣服,倒了杯熱茶,端在手裏,晃了晃杯身,那動作說不出的優雅。“你是武功不濟、學識不濟、琴棋書畫樣樣不濟,還未出師就想飛,拖我來給你進行再教育的吧?”
我壞笑,“真聰明!我們來做個交易,你肯陪我三年,我便答應給你三樣好東西!”
他秀美絕俗的眼睛一亮,略帶興奮:“可是鳳翎,蠱芽,魚梭?”
“正是!我看了,你隻差這三位藥便集起了帝國所有最珍貴的藥材,你那‘百香玉露膏’也差魚梭。剛好這三味藥長於帝國與大漠交界處,剛好又隻在離他們較近的斷崖處生長那麼幾小株。這麼名貴的藥材,大漠宮廷禦醫當然得天天守著,生怕哪個頭腦腫脹人士當雜草給毀了。他們自己都舍不得用,巴巴得全部送來帝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幾小株草沒哪個醫館敢私自碰,除非是皇帝命垂一線,或是皇帝下旨。但我據我所知當今聖上健壯如牛,後宮嬪妃也沒個得大病的。你說這藥得積攢了多少年啊,夠你樂得嘴巴都扯爛了。”我誘惑道。
看闋皚那在意的神情就知道他上鉤了,我趕緊給他捶背捏肩,真誠無比:“我保證這三年絕口不提你跟教主勾結之事!”見他麵色不善,忙補充,“也不色-誘你!”
闋皚笑臉盈盈:“好!”
心頭一鬆,終於說通這老狐狸了。幸虧因天天追美男輕功不錯,進出個皇宮應該沒問題,要不然連跟他討價的資本都沒有。
我迅速低頭在闋皚吹彈可破的臉頰上啵得一口,然後無賴道:“謝先生!”
闋皚無奈地搖頭。
我就是色胚色到家,有美男就色,才不管違不違反倫理道德,那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