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闋皚送了我一雙編製精美的草鞋。
第六天……
我再也看不下去無缺那該死的淡定的表情了!
第六天晚上吃飯時我憤怒的小宇宙爆發了:“無缺!為什麼白雪皚皚送我禮物你卻無動於衷?”
“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瞪圓了眼睛,“怎麼可以這樣說!你不因此而憤怒就算了,居然問我為什麼!你不是應該去找他幹一架嗎?”
無缺無辜地看著我,小聲道:“為什麼?”
我氣急了,撲到無缺身上,掐住他脖子,歇斯底裏道:“說!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是不是!嫌我煩了要把我送人了!是不是!”
無缺非常淡定的反問道:“你聽誰說的?”
心髒一窒,我收回手,從他身上跳下來,一言不發地走了。
可惡的無缺,怎麼不叫住我!
因為憤怒而跑出來的我漫無目的得走到了湖邊。
手裏捏著一朵金燦燦的菊花,一邊揪花瓣,嘴裏一邊念叨:“愛。不愛。愛。不愛。愛。不愛。愛……”
如鏡麵般平靜的湖麵上忽然躥出一個披頭散發的人頭來。
“啊!我的缺啊!嚇死老娘!”我大叫。
那人隨後站了起來,半個身子露在湖麵上。月光打下,身上的薄紗沁濕,緊貼在皮膚上,她玲瓏的身材更加性感不比。
那女人偏頭對我嫵媚的一笑後,討好道:“美人啊,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裏?來姐姐帶你回去。”象征性地走了兩步後,又補充道,“美人呐,教主沒跟你一起嗎?”
哼,我就知道!死女人敢跟我搶無缺,狗膽包天!
我甜甜的道:“無缺在後山呢。他說心情不好想去透透氣。你千萬別說出去哦!”
女人聽了後感激得無以複加,從岸上的衣服裏摸了幾張銀票給我以表謝意,然後邁開兩條細長的腿,毫不顧忌形象的向後山奔去。活脫脫一飛毛腿。
這時,我被一個人抱起來,一股熟悉的雪蓮香飄入鼻內。我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進去蹭了蹭。
無缺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氣了?”
我點頭。
他才放心地拍拍我的背,帶我回房睡覺。
我的小手一年四季都是冰的,所以最喜歡放到無缺的肚子上暖手。無缺身上很暖和。
望著閉上眼睛後無缺安靜的臉,我爬起來在他嘴上吧唧一口,然後在他錯愕的表情下無賴道:“這是晚安吻!好了睡吧!”
感覺無缺一直注視著我,但我睜眼看時,他卻是閉著眼的。
沒管太多,我便睡了。
從去白雪皚皚那開始,每天我都特別嗜睡,早上醒來一個小時就瞌睡了,午覺後一個小時就瞌睡了,晚上也瞌睡的很早。
不應該啊!我這麼精力旺盛的人,從嬰兒時代就被認定為睡眠無能的人,怎麼一天這麼困?
不行,明天得對白雪皚皚嚴刑拷打,他是不是對我下藥了?
不會吧,這麼齷齪的手段他也用!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