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搬回我那裏去住。”
“不可能。”
“窩在那個翻身都嫌擠的地方你就這麼樂不思蜀?!”
“是啊是啊,總好過住在你那裏被你蹂躪……”忽然意識到用詞不對,忙漲紅了臉又改口道,“被你欺負好!”
“明明你自己也很享受的呢~”淩垚岑壞笑道。
“哈啊?!說……說什麼鬼話?!我哪有……”
“這麼久沒有被我滋潤是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光天化日之下少說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水澤葵嚇得緊張的不停的揮著手,試圖阻止淩垚岑繼續口無遮攔。
“哈哈哈~看你緊張的樣子,還真想一口就把你吃了……”淩垚岑開心的大笑起來,習慣性的伸手想要蹂躪一下水澤葵柔軟的頭發,水澤葵卻下意識的偏了偏頭,躲開了。
“啊~啊~”水澤葵塌著眼皮,臉色極速拉了下來,散發出鄙夷的氣息,然後扭頭看向身後不遠處的羅俊逸,嘀咕道,“對這家夥~完全不管用~”
“喂!!你這個混蛋!!!出的什麼爛招啊?!”
“淩垚岑老師~”羅俊逸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巧笑道,“切莫操之過急~這孩子是急性子,你來硬的,他比你更硬,有時候稍微軟一點,他或許就會照單全收了……”
“嗯~”淩垚岑一手托腮,一副考慮的派頭點了點頭,碎碎念道,“有點道理~下次要進行實際演練,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你的性趣變成這樣了……”
“別他媽擅自歪曲別人話裏的意思啊,你這個變態外星人!!!!!”水澤葵氣紅了臉,咆哮聲震徹了天際,驚飛了一群麻雀。
關係沒有改善,但態度卻有所轉變,這大概,是淩垚岑覺得最值得開心的一件事了。
他的作曲室裏,整理著資料和稿件的羅俊峰,都能從他的臉上感受到與之前不一樣的神采。
“心情好的話,就乖乖的把這個月的曲子作出來,我可不想再被vikas那家夥罵了……”
“艾倫~”淩垚岑從一堆廢稿中抬起頭看向他,“我做事你還不放心麼~”
“就沒有放心過~”艾倫搖了搖頭,“就像上次,沒和我商量就把你以前的飛機稿修整後給陸陌析了,喂,你現在可是vikas的合作人……注意點影響好麼~”
“他要是有什麼怨言就讓他直接來找我……大不了賠錢……”
“你現在還有底氣說這種話麼!!”艾倫的臉色拉下來,“沒有成為負資產,你就該慶幸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艾倫又幽幽的開口了,“清理的那麼幹淨,是真的打算徹徹底底和他斷了?”
“有什麼問題?”淩垚岑反問道。
“……”艾倫聳了聳肩,拿起麵前的一疊資料,又問道,“打算和那個叫水澤葵的家夥發展下去?”
“有什麼話就直說,少給我繞圈子。”淩垚岑有些不耐煩了。
“你的私事我向來不過問你知道的,但前提是……不影響你的事業……”艾倫有意加重了“事業”二字。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業的。”
“好了,vikas那邊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你自便。”
艾倫走了,但淩垚岑卻默默的陷入了沉思,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羅俊逸的臉孔,想起那日他認真凝視自己的眼神,那樣子,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安感。
“嗯~不管是真是假,還是有必要讓那家夥搬回去才行……”
周末,宮銘難得的休息,此時卻一臉陰沉的站在了陸陌析偌大的客廳裏。
陸陌析麵不改色的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喝著咖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麼?!”宮銘的語氣裏滿是質問和憤怒。
陸陌析抬了抬眼瞼,瞅了宮銘一眼,沒有說話,或者說,他沒打算解釋。
“陸陌析!!!”宮銘有些情緒失控的對他咆哮他的名字。
陸陌析這才裝作無奈的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灼熱的射向了他,“你想讓我解釋什麼?”
“你不是說馬上就可以和他重新在一起的嗎,可為什麼……事情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宮銘~”陸陌析站起身,“我們,都中了那家夥的圈套……”
“什麼?!”宮銘一臉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