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抬頭看了看二樓,最終選擇去醫院找夏溪。
出門開車,葉淩直奔南洛市第一人民醫院而去。
剛到醫院門口,葉淩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橫幅扯在醫院大門上,紅底白字異常紮眼。
“換我父親命來,還我父親命來!”
早已經看穿生死的葉淩隻是淡淡的搜啊了一眼,便急匆匆的停好車朝住院部十樓趕去。
夏溪給他打電話,情況一定很糟糕,他要先保證夏溪的安全,不管是誰的錯,葉淩都很清楚,在華夏,最可憐的是老百姓,最可恨的也是老百姓。
蠅頭小利就能讓他們出賣很多東西,當然也是有例外的。
剛剛出十樓的電梯,葉淩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一眼看過去,整個十樓的走廊裏放慢了劃拳,就是剩下的地方也都被穿著白色喪服的家屬給占據。
走廊中充斥著吵鬧聲,辱罵聲,哭泣聲。
就在醫生辦公室門口,堵著一個擔架車,,上邊放著病人屍體,而在旁邊的家屬的哭聲,簡直可以說是震動整個醫院。
而就在擔架車不遠處,一個渾身是血的大夫癱坐在地上,幾個一臉慌亂掛著淚痕的護士圍在旁邊。
夏溪赫然就在其中,。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血債血償!”
一個穿著喪服的中年男人憤怒的指著地上的男醫生說道。
“我爸中午住進醫院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卻已經死了,這件事情醫院要是不能好好的解決肯定是不行的了。”
“對,我們需要一個理由。”
病人家屬群情激憤,似是要把整個醫院的房頂給遷過來都不足以接觸他們的憤恨。
“老人家出事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還沒有接手,他就成這樣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夏溪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委屈的說道。
“你這個醫生,年紀不大,心眼不少,死在醫院不是你們的責任難道是我們的嗎,還有不是你說不是你們弄死的,那是誰弄死的,你告訴我?”
這時候,葉淩看到旁邊走出來一個同樣穿著喪服的漢子,臉上雖然看出來盡是背上,但葉淩的眼睛毒辣的很,一眼就看出來他眼眸深處的興奮。
“我認識你!”夏溪憤怒的指著那人說道:“你是趙本六,就是專門醫鬧的,跟本不是什麼病人家屬,你收了錢專門醫鬧在,從去世的人身上拿錢,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聽言,趙本六一張臉變得很是難看,咬著牙根,狠狠瞪了夏溪一眼,冷冷的說道:“小護士嘴巴放幹淨點,這是你們醫院弄死人應該有的態度嗎?我看你們如此不老實,純粹就欠收拾,來,給我張嘴,往爛了打!”
說這,同樣穿著喪服年輕力壯的漢子衝了過去。
這一幕,讓葉淩眼中冷光驟起。
“嗬嗬,我看誰的膽子這麼大,你們給我動她一下試試!”
一個寒氣入骨的生意讓這些壯漢停了下來,中年男人和趙本六皺挑起眉頭看向電梯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葉淩,而後對視一眼,幾個人的眼神中盡是些疑惑。
“小淩!”
夏溪一棵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之前葉淩住院的時候,給她的印象很深,隻要也葉淩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中年男人和趙本六當即對視一眼,中年男子明白,頓時捶胸頓足,很憤怒的說道:“你們真夠可以的,弄死了人,現在還找別人來對付我們是吧?”
“我看你們是不想解決問題,爸啊,你死的好冤枉啊!死不瞑目呐!”
一時間,整個樓道中再次響起了一片哀嚎之聲。
葉淩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向擔架床上的老人,他皺起了眉頭。
以他特種兵王敏銳的洞察力,其實早就發現病床上的老人是真得死了,但葉淩絕對不相信走廊中這麼多人都是老人的家屬。
這其中顯然就是夏溪說的那樣,醫鬧!
葉淩眉頭緊鎖,當即來到夏溪身邊,當他經過老人身邊的時候,發現老人卻是是沒有了呼吸,但沒有呼吸就是活命人已經死了嗎?
當然不能那麼肯定!
成為特種兵王的第一刻,教官告訴他們隻有三種情況可以讓你對這個人放心。
第一種,腦袋開花。
第二種,心髒插刀。
第三種,脖子扭斷!
當然,這三種說的很形象,但那意思,葉淩很明白,哪怕是一個人被人打了十槍,都不能確定這個人已經死了。
而躺在地上的人仍然是一個可以隨時致你死的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