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竟然是齊白石真跡!”
程冰潔急忙湊了上去,看到畫中,及時小老鼠,油燈,十分簡單,不禁說道:“黃爺爺,你說這是齊白石真跡,真得會是嗎?”
黃山雲微微一笑,看向葉淩問道:“小葉啊,你這畫方便說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嗎?”
判斷古董的真假與否,來曆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途徑。
葉淩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從一個朋友那裏買了把椅子,這幅畫就藏在椅子的腿的安暗格中,我也是不小心把椅子弄壞,這才發現的”
而黃山雲聽了卻顯得十分興奮,對葉淩說道:“小葉,你好運氣啊。這幅畫,不知道是否願意轉讓。”
還沒有鑒定,黃山雲運居然就已經開口問價,這可太不尋常了。
就連程冰潔也十分驚訝,說:“黃爺爺,這畫您確定是真得了嗎?”
黃山雲運笑著搖了搖頭:“這畫啊,我不確定是不是真得,隻是因為我對這幅畫實在太熟了。”
葉淩也不禁好奇,這他剛剛找到的畫,黃山雲怎麼可能熟悉呢?
誰知黃山雲運笑著說:“侄女你知道,我祖籍是京都,而這幅畫其實在我小時候就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隨後,黃山雲運緩緩說起,這幅畫竟然就出自他家,黃山雲運的祖父和齊白石頗有交情,一次齊白石去黃山雲家中做客,他的祖父因為得了一塊上好的硯台,因此希望齊白石為這硯台作畫,並將畫雕刻在硯台上。
畫和硯台同時成了祖父最為心愛的事物,後來,因為文化大革命,黃山雲的祖父帶著家人輾轉搬家到了南洛市,而那幅畫也輾轉遺失,祖父臨死前就希望家裏人能把畫找到,而這件事在黃山雲運心中也一直謹記。
因此,當葉淩才一拿出畫來,黃山雲立刻就認出,這就是祖父遺失的畫卷,因為上麵的畫和硯台上一模一樣,這種私人珍藏的東西外人也無法得見,更談不上偽造。
再加上一些基本的判斷,很容易就能斷定畫的真偽。
得知事情始末,葉淩也不禁感歎,於是就說:“既然是黃爺爺的家傳之物,那您開個價吧。”
這倒讓程冰潔不由的側目看了葉淩一眼,,他覺得葉淩不是缺錢的人啊,遇到這種事情,怎麼會還要錢。
對此,葉淩隻是笑了笑,沒多說。
黃山雲運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一千萬!”
聽到這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葉淩趕忙道:“黃爺爺可別開這種玩笑,一般來說,這種篇幅的齊白石畫卷,您要是能出一百萬,我就已經知足了。”
說實話,這幅畫雖然是齊白石的真跡,但作畫十分隨意,也沒有刻意裝裱,就連印章也沒有蓋上,純粹是應友人的要求,為硯台所做,因此,隻算得上是個圖樣。
可黃山雲運卻搖著頭說:“小葉你不懂,這幅畫,我父親找了一輩子,到我這裏也是找了幾十年,對我們家而言,意義不同,因此,即便你要我用全部家當來換,我也是願意的。”
黃山雲運說出這種話,已經表示,就算葉淩開多高的價格,他都會接受。
“黃爺爺,就一百萬,您要給多了,這錢我也不敢收。”
黃爺爺聞言,目光中多了幾分欣賞,說道:“既然小葉你這麼說,就當我老黃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你盡管來找我。”
“嗬嗬,那晚輩就盛了黃爺爺這份情了。”
“自然,自然,好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如何?”
“那當然,走吧,今天我請客。”程冰潔說道。
一番談論之後,三人去了飯店。
處理完畫的事情,葉淩不禁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打算,現在畫的事情解決了,眼睛有了奇妙的變化。
不過,三個人還都沒有走出風采拍賣行的大門,黃山雲就被工作人員給叫回去了,說是有一件重要的東西需要黃山雲看一下。
如此,兩個人便坐在接待廳裏等黃山雲,對兩人,那些個工作人員自然不敢怠慢,端茶送水都很自然的。
程冰潔要去廁所,葉淩是個男人,總不能陪著一起去吧。
工作人員把程冰潔帶到廁所也就離開了,隻是這一去就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看程冰潔好長時間不回來,葉淩有些奇怪,就算女孩子來大姨媽也不至於去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吧,如此想著,葉淩叫來工作人員,去看一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