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詩詩,隻要你還給我機會,我們就都還來得及,詩詩,答應我吧,接受我替你贖了那份賣身契吧,我們都還這麼地年輕,為什麼非要讓後半生就這樣地葬送了呢?就是你不答應跟我在一起,我也想替自己的冷酷無情而贖罪,詩詩,別再跟司徒磬糾纏不清了,他會讓你痛苦一輩子的!”晉澤緊緊地抱著她,溫柔地在她的耳邊道,這一次羅詩語再沒有嘲弄的拒絕和諷刺,隻能緊緊地偎在他的懷中哭了個天昏地暗,不管晉澤好不好,起碼他還願意為了自己的過錯悔改,好好地對待她,總比過司徒磬就是要玩弄報複她來得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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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待司徒華龍離開房間,雷雅便馬上恢複了她優雅而職業化的精明態度,直接坐在了司徒夫人的跟前,看著她仍然麵無表情的臉,她仔細地端詳著她,卻越發地心裏迷惑,除了年齡上的差距,相貌和身材都非常酷似,這一點的確是讓人不可思議,司徒華龍跟司徒磬長得那麼像她可以理解,但是貌似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怎麼可以這般地相像呢?
“伯母,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子好嗎?”雷雅握住了司徒夫人的手,溫柔地開口,想起了司徒華龍叫的那個名字“蕁兒”?
司徒夫人沒有回答她,仍然似乎焦距地望著前方,她不會理她,雷雅其實早就料到了。
“伯母,我聽伯父叫你蕁兒?那是說……你的名字裏至少是有一個‘蕁’字了?我雖然沒念過國內的學校,可是卻也認識中國字,知道這個字其實中國人名用的並不多,好像還是一種帶刺的植物吧?如果不是因為曾經對這種植物有了解,或是……出於某種原因,是不是不會在名字裏取這樣一個字?”雷雅自顧自地在那裏跟她說話,精明透澈的眼神也瞬也不瞬地觀察她的反應,但是令她失望的仍然是,司徒夫人並不因為她的話而有所動。
“伯母,我認識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她和你不但長得好像好像,連名字裏也帶著一個‘蕁’字呢,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雷雅又道,可是這一回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原本毫無反應,沒有任何表情的司徒夫人突然眼中現出了驚訝的靈光,她猝然一下將雷雅的手給抓緊,抓得緊到讓她可以感覺到能夠把她的手骨給捏得斷了的那種感覺。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跟我很像的女孩子?她在哪裏?”司徒夫人突然的動作,並沒有出乎雷雅的意外,但是她的力道實在是太重,讓雷雅疼得承受不住,差點叫出聲。
“伯母,你快放開我,放開我,我就跟你慢慢地講……”雷雅馬上在她不尋常的眼神和動作中肯定了一個她的猜測,或許司徒夫人的確是精神有問題,但是未見得多嚴重,她的問題的確是更多的是心理問題,她也可以肯定,那個很像她的女孩子就是她的病根所在。
“雅雅,你告訴我,她在哪裏?那個女孩子在哪裏?你不是騙我的是不是?”司徒夫人此時眼中雖然激動而偏執,但是那個樣子卻真的不見得有多病態。
“伯母,你聽清楚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其實你的精神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是不是?”雷雅莫測高深地緊盯著她,心中為這一種可能而在自己肯定,她明明並沒有什麼嚴重的精神問題,為什麼要情緒失控到近乎病態那麼多年呢?連自己的兒子和丈夫都不肯麵對,但是在她提及有那樣一個非常像她的女孩子時,她卻一下子就似乎將心中的陰霾掃去?
那麼她的病態,也就真的隻是因為那個女孩子而已了!
“雅雅,你告訴我,那個女孩子在哪?她叫什麼名字,她多大了,真的長得很像我嗎?”司徒夫人全然地激動,此時她最關心的就是她提到的那個讓她的心都差點蹦到了嗓子事情。
“那……伯母,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她……是你的女兒,但是卻不是伯父的女兒?”雷雅迷惑了,這個還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卻二十七年一直在情緒化地瘋顛,如果那個女孩子也是司徒華龍的孩子,她為什麼要怕那個對她關心至極也愛之至極的男人來一起麵對這個孩子? 看完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