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病呀,你想幹什麼?”他惡狠狠地再次壓下來的時候,羅詩語馬上就明白了他又怒了,本來這一晚上的可以避免的肆虐,估計又因為她賭氣地跟他示威而可能變糟糕了,完了,完蛋了,她倒不在乎跟不跟他上-床,讓他糟蹋,都三年了,他也沒算怎麼傷害過她,有時她也很享受他的男人本事,可是他發起瘋來時,是真的要命呀,明天早晨她還要早起去接機,他這麼生氣,不會……把她做得起不來床,見不得人吧?
“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你怕什麼?”他冷冷地道,低下頭,將她的唇狠狠地吞沒,如狼似虎地狂猛地親吻,手也毫不客氣地在她的身上力道相當不輕地揉摸搓弄,熟練地脫她的衣服,看來今晚他是不會輕饒了她了。
“司徒磬……你輕點,明早我還要接姐姐……”羅詩語無奈地放軟了語氣求饒,知道他怒了,他一怒就會在床上打壓她,他有多狠多猛,她是最清楚的,她不想拖著酸軟的雙腿,黑著眼圈去機場讓羅菲蕁看到。
“怕,你就別給我挑起我的怒火,乖乖地侍候我,哄我,讓我的身體和心一起舒服了,我再考慮是不是放過你!”他馬上乘機威逼利誘,手下的力道和侵略的範圍可是一點也不放鬆,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而毫不客氣,也因為一碰觸到她的身體,他就從心底湧起的激動和渴望無法控製而覺得自己沒出息,就是這樣一個氣人又沒有多漂亮多嫵媚的女人,竟然讓他這三年來跟瘋了一樣離不開她,甚至……隻有她一個女人而總也要不夠要不飽,還會因為她而吃醋發火失控!
“我……我聽話,我侍候你,哄你,還不行嗎?”她無奈,隻好馬上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地貼上自己的唇親他的臉,他的眼皮,他的鼻,他的唇,甚至還誘-惑地將她的身體送到他的跟前,更方便他邪惡的手惡毒又貪婪地揉摸挑逗!
“識相就好,晉澤不是個好東西,你以為他對你好,他就好了?再跟晉澤親親抱抱的,我就讓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什麼人!”他惱怒地嚇她,可是卻死沒出息地在她仍然笨拙的挑逗下渾身都舒暢得要命,閉上了眼睛,貪戀地享受著她的討好,不覺呼吸都急促起來。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還說他……唔……”她不服氣的話還是不覺出了口,可是她也隻說出半截,接著嘴便被他惡狠狠地吞沒,司徒磬原本等待享受的意圖馬上又變被動為主動,翻身狠狠地將她按在身下,接著便瘋狂地動作起來,看來,他不處罰她,她就真的不識好歹,今晚,他是不會饒了她的,非要收拾她到求饒不可了!
“啊……不要……等一會……”她還不算準備好,他卻已經侵入時,她才發現自己又錯了,不該逞一時口舌之能而自已給自己找罪受,頓時承受不住地掙紮著雙臂,想要推開他,拳頭也想狠狠地襲上他的後背。
“不等,等了留給別人,就是我等,你也不等,索性再不等……”他一語雙關的話,讓她疼呼中反不過神,而他已經狂猛地動作了起來,直讓她又哭又叫,承受不住而淚水都湧了出來。
“嗚……好疼呀,你這個臭男人,強女人就那麼好受?啊……疼……該死……你怎麼可以在裏麵……不要……戴-套呀……”她差點沒被他撞擊得暈了過去時,他才讓她有感覺,可是這時她也才意識到他不僅野蠻作業,竟然連保護都沒有做,登時就氣死了。
“戴什麼戴,臭丫頭,不戴我才更舒服,更容易滿足,明天你才起得來床,是你怕懷孕重要,還是接你姐姐重要呀?”他無賴又壞痞地笑,仍然繼續下一波侵略,才不管她怕的事情呢,她越怕什麼,他才越要她有什麼,這樣……不是才更能拴牢她嗎?他被這種激動的想法所吸引,這個主意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好,他才更能夠跟她之間多了點約束,不隻是一千萬的契約關係而已,這不是太好了嗎?他也似乎忽然理解了當年雷霆不管不顧地敢沒有任何保護地將羅菲蕁摟上-床的任性:他跟羅菲蕁隻是偶爾的因他所托相遇相識,還是以那麼齷齪的被恨被怨的方式,他還是有未婚妻的人,要家族利益聯姻,羅菲蕁根本也對他沒有什麼好感,臨時的床上關係又能夠算得了什麼?所以他就想那樣地對她表明些什麼,保證些什麼,甚至要把她留在身邊而需要一個理由,原來……男人沒有安全感時,似乎都變得又可憐又傻蛋,不僅要以占有女人的身體來保證什麼,甚至不惜要將自己的種子留在不該留的女人身上,才能夠放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