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溫柔的臉頰驀然微紅,有些支支吾吾道“誰…誰讓你突然拉住我,那是條件反射不懂嗎?”
隻聽安擇一輕笑一聲,她挺直了身子轉身“我去洗漱!”
“那我呢!”某男一聲哀怨。
她裝作沒聽見,自己先行去洗漱,片刻,洗漱完畢,走到他跟前“能起來嗎?”
“能”他淡然答道。
“我扶你起來!”
說完她拉過安擇一的胳膊環過自己的肩膀,吃力的撐著他。
我的天哪,這男人怎麼這麼重!還好不是傷了腿,若是傷了腿,她哪裏扶得動他!
小心翼翼的走進小巧衛生間門前,因他太高,且她的門架有些矮,隻得低了低頭走進來,隨後讓他獨自一人站在洗臉台前,給他拿了新的牙具,但是沒有新的刷牙杯,隻得硬著頭皮讓他用自己的。
都幫他放在洗臉台前,走到門邊,道“洗好了叫我。”說完輕輕帶上門。
安擇一端起杯子,那是一個卡通圖案的瓷杯,不用轉眸,一個轉身便能看到整個衛生間,白色的,是那樣的幹淨。
隨即一抹淺笑,他開始洗漱。
郝溫柔關上門後,就開始洗米,煮小米粥,打開瓦斯爐,蓋上蓋子隨後再到衛生間門口候著。
安擇一打開門,郝溫柔轉身,還是像剛才那樣拉過他的手臂環上。
他能清晰的嗅到她的發香,沁人心脾。
走到沙發上躺好,他開口“能把這個襯衫脫了嗎?”
她愣了片刻,猶豫著。
安擇一見她猶豫,再次說道“一天沒換衣服,真的很難受,還好沒有味道。”
雖然已經臨近秋天,但是夏季邊緣。
他本身就有潔癖,衣服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一天沒換過,已經是最大的極限,還好沒發出味道!
安擇一說道這兒,她忍不住開口“那是因為我昨天有給你擦過身…”
她突然捂住嘴巴,整張臉紅彤彤的。
他聽見此番話,邪魅笑意濃濃盯著她,嗓音富有磁性“擦過什麼?”
“擦過你身子,怎麼,不行啊,若不是我昨晚給你擦過,你今日恐怕就已經臭了!”她咽了咽口水,挺直背脊幹脆承認。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她容易害羞,再加上他嘴巴壞,一直沒提過,沒想到今天說漏了嘴,真是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
他半眯著黑眸,嘴角上揚,忍不住想欺負她“那麼,請問你擦的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
她羞紅著臉瞪大美眸,不可置信道“你…你不要臉!我怎麼可能擦,擦你的…”
郝溫柔說不下去,隻得死死咬著唇瓣。她就知道,他一定會借這件事欺負自己!
“擦我的什麼?”
安擇一繼續不依不饒的逼她說出來,沉溺在欺負她的快感之中不可自拔!
“我廚房煮了粥,我去看看煮好了沒有!”她岔開話題選擇了逃跑,幹脆直接避開。
她早已無地自容,作為一個女孩子,居然大晚上去摸男人的身子,還在未征求本人同意的情況下,擅自觸碰!大過,大過啊!
安擇一見她倉皇而逃的背影,噗嗤笑出聲。
太好玩了這小白兔!
他輕輕將自己帶有血跡的襯衫脫了,放在沙發邊,盡管動作如此輕柔小心,但還是扯動了右側腹部的傷口,他蹙了蹙眉,低頭看看繃帶上的血小範圍蔓延在白色的繃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