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
“怎麼回事?地在往下陷?”
狂銳的命令還說完就聽見風揚尖叫聲,此時的地仿佛是鬆弛,又像是是在分裂開來一樣,孤狼幾人也覺察到不一樣,雙腳也在不停的下陷,像是……
“沼澤,這裏竟然會是沼澤,狂銳。”
隨心的一句話讓所有人不由皺起眉頭,沼澤?那不就是猶如他們掉進無底深淵一樣,慢慢的吞噬。
隨心一把抓住狂銳的雙臂,看著狂銳的雙腳在下陷,心裏一顫,狂銳竟然都陷進去了?
“媽的,真倒黴……”風揚牙齒咬的用力,恨意的看了一眼朝他們前來的宮本,雙腿還使勁的掙紮。
“別動,抱緊我。”黑炎看著下陷的漩渦,雙手摟緊懷裏的女人,猶如珍寶,不在鬆開。
這一刻素心的黑瞳還是緊緊盯著黑炎的手臂,也知道此刻的險峻,但是她不怕,心裏無來由的安定和輕鬆,雙手主動的抱緊他的精壯的腰身,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黑炎,我沉淪了,徹底淪陷了,我會生下他,這次是我自願的,你既然想綁我一輩子,那麼就不許賴,你也甩不掉我了。”非要到這生死的一刻她才能真正看透自己的心,不管了,她什麼都不想懂了,她隻想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不管他如何,這個男人跟狂銳一樣,都在隱藏內心的真實情感,可如今她再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黑炎聽到她的話,心裏一顫,心裏竟然有一絲絲的溫暖,嘴角帶著邪魅的笑,不在看她,隻是緊緊摟著她。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身體還在慢慢的下滑,而宮本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狂龍嘴角帶著血液,嘲諷的看著宮本漸漸逼近的腳步,眼裏閃過無比的凶狠,“宮本,這難道就是你的目的?你的計劃?看到我快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很解恨?”
夜鷹一手抓著老祖宗的肩膀,一手搭在風揚的肩膀上,腳下在掙紮著,卻越掙紮下陷的越快也拉扯的更緊。
“別在掙紮,越掙紮下陷的越快,倒不如,由著它。”狂銳冷冷的一聲嗬斥,讓所有人停止了掙紮,隨心嘴角帶著詫異,心裏更是有絲緊張,她不怕死,她從未看見過這樣的沮喪無力的狂銳,手指掐在他的肩膀顯得有些用力,剛想說什麼,下顎卻被狂銳一指捏住,狂妄帶著殘忍的說道,“就算下地獄,你也隻能陪我。”他說的是你,而並非一家三口,他在乎永遠隻有她。
隨心眼裏泛著氤氳,頭點的想鼓一樣,“我知道,我知道,你別放棄好不好?別讓我看見這樣的你好不好?”這感覺,心疼啊!難受啊!可是下陷的越來越厲害,她的孩子剛剛才有的,是她跟狂銳的孩子,好不容易有的孩子。
宮本大笑的來到狂龍的身邊,“想知道我為什麼不會陷進去嗎?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欠悅心的豈是這一槍能解決的了的?你應該下地獄。”
進到咫尺的狂龍嘴角的血液越來越多,嘴裏的腥甜他也在強裝的壓下,不吐出來,不在理睬宮本的冷眼相向,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孫媳和孫子,眼裏閃過一絲慈祥的目光說道,“狂銳,從小對你的鍛煉嚴苛一點,對你的父親更是殘忍,事到如今,我想告訴你,那個人不是你的父親,我,我才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從來沒盡過做父親的義務和責任,就連你的童年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我隻想你能繼承狂家,可我卻忽略了做為人父對你的愛,我這一生虧欠的兩個女人,我會在地獄跟他們道歉。”說完眼裏盡然閃著淚光,在把視線對上狂銳背上的隨心,“兒媳,嗬!一直不敢這樣跟你說話,都怕會嚇著你,你,你很適合做狂家的主母,更適合做狂銳的妻子,記住,你們的孩子絕對不要在像我對狂銳一樣的手段來鍛煉,給他一個美好的童年,沒事……帶他來,看看我,噗。”說完吐了一大口鮮血,嘴角卻勾著笑,回過頭陰狠中帶著肅殺的氣息迎向宮本,那笑容太嗜血,太讓人覺得恐怖,宮本突然覺得心裏有些發毛,想往後退,卻不想狂龍掙開夜鷹的手臂,往上一提,雙手抓住宮本的雙腳往後拉著,宮本的雙腳因被狂龍雙手拽住,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那雙手就像來自地獄的雙手緊緊的拽住,不知是怎麼狂龍做了什麼,隻有他那邊的下陷的特別快,很快,宮本的雙腳也被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