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她在他懷裏小聲的嘟囔著,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這女人死腦筋是不是,恨不得掐死她算了,省得整天擾的他心緒不寧,行!她有了孩子,他暫時壓下怒氣。
“黑先生,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女人的?你這是要逼她同我斷絕關係嗎?我想黑先生搞錯了也想多了,我跟素心的關係很正常,是親人姐妹,我們性取向都很正常,況且我現在是狂銳的妻子,想多了會誤事的,也會傷到某個人的,一動氣也會傷到某些人的。”
隨心向著賭桌的位置走來,狂銳的雙手摟著她的腰肢,她每說一句話,腰上的手就緊一分,捏的她橫眉弄眼,齜牙咧嘴的,黑炎這個人想要讓素心跟她斷絕關係,哼!未免太小看她倆的情義了,她跟她可不是別人說一兩句就能輕易斷絕關係的,她跟素心,是親人,割舍不斷的那種親人,永遠不會變質和斷絕。
“你……”
“啊!他,他,他踢了我一下。”素心看著黑炎動怒,忙想出招來,製住他,果然,見懷裏的女人驚叫一下忙低下頭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本來有的怒氣全被這女人的表情給打斷了,她以為這點小把戲就能讓她上當嗎?可是還是不由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還算平坦的小腹,還沒到兩個月怎麼可能還有胎動?
“沒想到,狂老爺子也來了?多年不見,依舊年輕的很啊!”在一旁的宮本看著從女人後麵出現的狂龍遏製住心裏的衝動,帶著狠戾的笑意看著他,他以為悅心死了,會對他有所打擊,沒想到還是如同當年一樣的風采,就連頭發和麵孔都如同當年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而他卻有著歲月留下的褶皺和滄桑,為什麼,悅心愛的人竟然還如此的自由沒有一絲的懊悔和內疚?右手放在桌下早已攥在一起。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才把視線看向從隨心後麵走出來的人,可狂銳卻始終沒看一眼,可孤狼等人都詫異的看著隨心和狂家的那位老祖宗,隨心不是慕言跟白楓在一起看著的嗎?怎麼會出來的?而且還來這種地方了?看來要是回去,慕言跟白楓難逃一劫了。
“宮本?對啊!是多年沒見了,你,依然如當年的風采,看樣子你的日子過的不錯啊!”
兩個加在一起都有百歲的老人,此時卻是爭鋒相對的說些讓人蹙眉的話語,隨心看著這兩人這怎麼那麼像婦人一樣的勾心鬥角的說話?火藥味十足,雖然,她根本不知道倆人到底在說些什麼,日語她不懂!
狂銳來到椅子上坐著陰沉著臉,冰冷帶著霸道的一把把她拽進懷裏,一雙大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身,眼底滿是憤怒。
“這位先生,是要賭嗎?我完全可以代表狂銳,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把?”看到桌上的那幾顆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骰子,她就覺得手癢,她想想自己有多久沒碰過了?對麵的日本人讓她覺得很壓抑,有一種從內心發出的厭惡之感湧上心頭,這算不算歧視?她可不認為那個坐在對麵的日本人會聽不懂她說的話,況且,他身邊的男人應該不隻是觀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