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風清閣一弟子舉劍問道。“哈哈,什麼東西,我寅天從來不把什麼風清閣放在眼裏,叫青雲子來見我。你們都不配跟我說話,髒了我的嘴,呸。”寅天不屑道。
“雲杉。”青雲子喊道。“弟子在。”上官雲杉在門外答道。“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是。”上官雲杉向山口走去。青雲子歎息一聲,惋惜說道:“看來人間又要生靈塗炭了。”
“寅天,怎麼有時間大駕我風清閣。”上官雲杉冷笑道。“哼,青雲子呢,你們都不配跟我說話。”寅天不屑道。“家師正在閉關,恕不見客,請回吧。”上官雲杉扭頭走回,說道:“送客。”“你今天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寅天抽出攝魂鞭,衝了上來。
“布陣,七絕鎖雲陣。”上官雲杉召出赤霄,對著守山弟子說道。
“九天玄刹,煌煌天威,七絕鎖雲。”七人同時舉劍,右手持劍向天,左手施法,七人喊道:“誅仙劍陣,開。”隻見七把劍同時飛了出去,圍繞在寅天身旁,寅天嘴角一撇,揚起攝魂鞭在手中舞起,陣陣黃光圍繞這寅天,七人身體同時一抖,口噴鮮血,向後飛去,一人直直向上官雲杉飛去,上官雲杉飛身接住此人,在空中用手探了探鼻息,眉頭微皺。落地後將此人輕輕放下,對著寅天說道:“好狠毒的邪教武功。”上官雲杉舉起赤霄,赤霄頓生幽藍之光,舉劍向寅天劈去,寅天手撐攝魂鞭招架,藍色的赤霄與黃色的攝魂在空中廝鬥,在空中僵持,寅天腳下的土地都陷下幾分,幾棵大樹應聲而斷,上官雲杉手一用力,身體向後翻去,緩緩說道:“五寅宗座下第一大弟子,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一見,幸會。幸會。”寅天感到此人實力決不再他之下,便說:“哼,今天就是來告訴你,三年之後,我們聖教便會聯手將你風清閣從正道除名,哈哈哈。”寅天仰頭大笑,扭頭離去,上官雲杉望著他的背影遠去。“大師兄,大師兄。”上官雲杉終於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大師兄,你沒事吧?”“沒事,你們,把他們厚葬了吧。”說罷,對著屍體鞠了一躬。“大師兄,師傅讓我們帶話給你,讓你去山河殿。”“恩,我現在就去。”‘哎,單憑赤霄,還是不能跟攝魂鞭匹敵啊。’上官雲杉走在路上,不由得心想。
“師傅,弟子上官雲杉求見。”“恩,進來吧。”屋中一老者說道。“雲杉,見到寅天了?”“恩,邪教武功,太過狠毒,攝魂鞭一出,我守山弟子便死了七人,都是同一症狀,魂魄都被攝魂鞭攝走了。弟子鬥膽與他對戰,沒想到被攝魂鞭煞氣所傷。”“雲杉,你可知,為何我門派後山被視為禁地,任何人不得進入?”“弟子愚昧,不曾得知。”青雲子輕輕的笑了幾聲說道:“後山有一把上古神器,乃仙家至寶,靈性極強,足以跟攝魂鞭的煞氣匹敵,但能否駕馭它,就看你的造化了。”“師傅,寅天還說······”“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得到神劍之後,你就去下山曆練吧,我會通知各大門派的,不會讓邪魔外道生靈塗炭。在路上時,還有許多散仙,沒有門派,但有些也有些名頭,你多聯係一些吧。對你以後會有幫助的。”青雲子打斷了上官雲杉的話,說道。“弟子謹記師尊教誨。”“恩。”上官雲杉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向後山走去。
此時,寅天正在客棧之內自行調理,突見一暗藍色衣裳女子走過,心中暗想‘哼,終於見到個有些道行的,就拿你來養傷吧。’邪笑兩聲,跟了上去。那女子剛剛進房,寅天便闖入女子大喝:“你是何人,為何闖進來?”“哈哈哈,我寅天的大名,想必你也聽說過吧。”“寅天,五寅宗!”那女子愣了一下,便跳窗逃去。寅天嘴角依然冷笑,緊隨其後,抽出攝魂鞭,對那女子後背抽去,那泛著黃光的攝魂鞭打在那女子後背之上,女子砸破房頂,掉了下去,寅天也從那漏洞之中進去,手中攝魂鞭一揚,房中之人瞬間倒下。遠處的軒轅兄弟感到有異樣,便趕了過來,看到此慘象,出口大喝:“邪教之人,為非作歹,受死。”“軒轅龍,軒轅劍,就憑你倆?”“就憑我!”軒轅劍舉劍衝上。“找死。”寅天冷冷的說了一句。攝魂鞭感到主人的不快,泛起濃重的黃光,頓時將軒轅劍的勢頭壓了下去,軒轅龍衝來,兩人連劍抵擋,白光與黃光充滿整個屋子,那屋子瞬間向外裂開,裂成無數碎片,軒轅二人也向外飛去,兩人撞到一牆上,二人一看,寅天已不見蹤影,隻聽一聲音道:“留你二人一命,幫助青雲子那沒用的廢物吧,哈哈哈···”寅天正在郊外行走,眼前突見一人,寅天道:“司徒風,何事?”“宗主讓我來帶你回去。”“哼,剛出來還沒一個月,又要回去,天天呆在那裏麵,憋都憋死了。”“宗主說有要事商量。”“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