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說的太直白,宛姐姐沒聽明白,我換了個說法。

“我的意思是,你對我師父一見傾心?”

宛姐姐害羞的點點頭,而我卻是如此耿直的戳中了她的痛。

“可是在師父的心裏,隻有師娘才是他的摯愛,他的好多詞都是為師娘而寫的。”

雖然我是無心的。

宛姐姐抬頭看向天空,眼角閃過淚珠。

“可他從來沒有親口對我說過,哪怕是拒絕。我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他,可到頭來隻是我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雖然我知道納蘭容若在感情的表達上很木很二,不然也不會寄情於詩詞,就是不會直接表達,也許是怕傷了宛兒姐姐的心吧!也正是這種態度,才會讓宛姐姐的心裏有了一絲絲恨意吧!

“其實,在我看來,喜歡和愛是兩碼事。喜歡一個人,是喜歡那種和他在一起詩情畫意的那種感覺;而愛一個人,是為了他可以放棄所有甚至是生命。也就是說,喜歡他是一種感覺,而愛他是無悔的。”

不知道宛姐姐有沒有聽明白,不過從她的表情看,她應該是理解了我說的話。

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回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換好了睡衣,可還是沒有睡意,披了個小毯子,悄悄地爬上了屋頂。

夜晚的星星好美,好亮。這個時間,不知道爸爸媽媽是否和我一樣,望著天空看星星。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呀。我明明是微笑著的,可臉上還是有淚珠滑過。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小時候的自己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玩,可是一轉眼,爸爸媽媽不見了,我使勁的呼喊著,奔跑著,無助,彷徨,就算哭的撕心裂肺,也沒有看到爸爸媽媽的影子。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我看不清是誰,但感覺卻很熟悉,我緊緊地抱住他,告訴他,不要丟下我。他用手輕輕地撫摸我的頭,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哭泣中的我。也許是感覺到來自他的安全感,我漸漸的停止了哭泣。他輕柔的扶我躺下,給我蓋好被子,在他的陪伴下,我慢慢的再次入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王爺爹爹一臉心疼的看著我。

“寶貝啊,你終於醒了,可嚇壞爹爹了,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生病了呢,來爹爹看看,頭還燙不燙?”

王爺爹爹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原來,我是生病了。可是,那個夢境感覺好真實啊!

“來來來,乖寶貝,把這藥喝了。雖然有點苦,但可以讓病好得快一點。”

王妃娘親親自給我喂藥。

喝完了藥,王爺爹爹讓大夫再給我看看,看完後轉身與王爺爹爹交談。

“郡主的病主要是感染了風寒,再加上之前手受傷,傷口有點發炎,才導致的高燒不退。您按照我開的這服藥,連著三天讓郡主服下,郡主的病就能痊愈了。”

剛送走大夫,可能是知道我餓了,隻見納蘭容若拿著剛烤好的雞腿給我送了過來。看到香噴噴的雞腿,我滿血複活。

“師父,還是你了解我,知道大雞腿是我的最愛。”

“瞧你個小貪吃鬼,你慢點兒,沒人跟你搶。”

“哈哈哈,納蘭啊,還是你有辦法,這才是我們那個調皮搗蛋的小頑皮啊!”

“王爺,你過獎了。對小頑皮來說,沒有什麼比啃雞腿更重要了,她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小貪吃鬼。”

在王爺爹爹和納蘭容若的歡笑聲中,我默默的啃完了一盤大小雞腿,嗯,好飽呀。

“小頑皮啊,吃飽了,就運動運動吧!為師教你一點防身的功夫。”

“師父,您終於想起來要教我武功啦!”想想,從拜師到現在,師父終於要教我練功了,真是太好了。

隻見納蘭容若拿出來一個陀螺,問我會玩嗎?雖然我會玩陀螺,但這跟學功夫有什麼關係?搞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師父,您糊塗啦,這是個玩具哎!”

“笨蛋徒弟,這陀螺,你要讓它旋轉,是不是得用鞭子抽啊?”

“對哦,師父,您是想教我鞭子吧!”

“今天呢,你先用這個小陀螺練習,過幾天再給你換個大一點的。記住,看準一個目標,用你全身的爆發力,一鞭甩過去,讓陀螺旋轉很久很久,那就基本會了一部分。”

“就一鞭?怎麼可能,陀螺要不停的抽,它才不會停下來。”

“小笨蛋,那是玩兒,為師是讓你練功。你把它想象成朝你飛過來的小刀,當然是一鞭就給攔住,要是像你這樣亂抽,小刀可就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