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喀”的一聲,我立馬收回了動作。
“怎麼褲襠開了。”江雪笑著說。
“有什麼可笑的,沒見過啊!”說著我拿起衣服在腰間一圍。
從此我的苦難日子也就到來了,
每天不是壓腿就是下腰,要不就是那種娘娘腔的舞蹈,還非得來什麼藝術的,弄得我天天都要做那些讓我放不開的動作。這可給江雪帶來了折磨我的機會,如果一天不讓她說我個幾十回,我都不樂意。把我弄得腰酸背痛的。就連走路都拉胯了。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讓誰給摧殘成這樣!”老五氣我。
“去去去,別理我煩著哪!”
“說說,到底怎麼弄的?”他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還不是那個母夜叉。”
“誰呀!”他又問。
“江雪!”說完我就往床上一躺。
“不對啊!她挺溫柔、挺可愛的。。。。。。”
那我也沒有再理他,躺在床就睡著了。
課間休息時我正為晚上還得去排練而發愁時。
“唐堂,發什麼呆那?”韓大姐拍了我一下。
韓大姐一米八零的個,長得又“魁梧”,還比我們大一歲,所以我們都管她叫韓大姐。
“別理我煩著那!”
“牛什麼牛呀!跟你說話是瞧得起你,別不知好歹。”她對我說。
“謝了!你們還是別瞧得起我的好。”
“小樣兒,不是天天和美女在一起累得吧?”她笑著對我說。
“美女?就咱這,別說美女了,就連真正的女人都少!而今的世界除了老虎就是夜叉,那還有什麼女人呀!”我對她說著。
“瞧你那樣,看以後誰會嫁給你。”她對我說。
“反正我又沒叫你嫁給我。”我慢聲細語的對她說。
“你想得美!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你一個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我說韓大姐,你搞沒搞錯啊!天下要是隻剩下我一個男人了,全都是女人了,那我還選你。”
“不不不,剛才我說錯了。要是天下就剩下我一個女人,全都是男人了,我也不嫁給你。”她連忙更改著剛才的話。
“天下要是隻剩下你一個女人了,那你不就成了公用的了嗎?!”我笑著對她說。
“我,我。。。。。。”她在那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誰成公用的了?”老五走過來問。
我對老五撇撇嘴,看了看韓大姐。
“喲!幾天不見韓大姐怎麼就成了公用的了。”老五明白了我的意思,故意問她。
“那都有你!”她瞪了老五一眼。
“那當然了,咱們是什麼關係!是不是!”老五說著就靠近了她。
“去,別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們的長輩!”她指著我倆。
“什麼長輩啊!”我弄出一副很氣人的樣子。
“我,我。。。。。。”
“是什麼啊!快說啊!別總是‘哦,哦,哦的!’還以為你趕驢來的那!”老五也氣她。
“我是你們的——媽!”她急了。
“我倆?”老五問她。
“對!”看她的樣子是豁出去了。“你倆還是我生的龍鳳胎呢!”
“什麼,還龍鳳胎!瞧給你美的!”老五邊笑邊說。
“瞧給你能耐的,挺能整啊!龍鳳胎你都能弄出來啦!”我說完看了看老五,我倆一起笑了。
“笑什麼?你就是我的大姑娘!”她拍了拍老五。
“你真的願當我娘?”老五問她。
“什麼當呀!我就是你娘!”她對老五說。
“好!那我可叫了?”老五看著她。
“叫吧!”她滿得意的說。
“娘!”老五真的叫了。
“哎!”她答應的可挺痛快。
“娘,我餓,我要吃奶!”老五緊接著就說。
這一下可把她叫愣了,隻見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通紅通紅的,真就象那剛從鍋裏撈出的螃蟹似的。
“不理你們了。”說完她轉身就走。
“娘,你去那,我還沒吃奶那!。。。。。。”老五跟著她走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排練室。
“你怎麼才來啊!都幾點了!”江雪急脾酸臉的對我說。
“我這不是來了嗎?”
“快活動活動準備排練。”
“還練啊!你看我都什麼樣了,這渾身上下痛的那還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讓我休息一天行嗎?”我笑嘻嘻的和她說軟話。
“不。。。。。。行!”她笑著對我說。
“好,韓江雪,我再向你說一句熊話我就是。。。。。。”
“打住,我可是個女生,你那些髒話我沒興趣聽。”
“以後你沒課的時候你就來這練!”江雪對我說。
“憑什麼啊!”我一聽就急了。
“憑什麼,就憑你底子差!”
“咱這學期才幾節課啊!那我不就沒時間幹別的了嗎?給幾天自由時間行嗎?”我和她商量著。
“不行!要看你的舞跳得怎麼樣了。”她回答我。
“那我自己來也不會呀!”
“我來教你。”她慢聲慢語的說。
“好,韓江雪,你不把我折騰死我就饒不了你。”說完我就開始練我的了。
“三哥,你看你被江雪整的那樣。。。。。。”老七把我叫到一旁說。
“去去去,有事沒事?沒事我可就練習去了。”我轉身就要走。
“三哥,你等等。你想不想報仇?”老七壓低了聲音說。
“報什麼仇啊?”看著他神秘的樣子。
“整整江雪怎麼樣?”
“怎麼整啊,你有好辦法?”聽他一說我有些興奮。
“三哥,你看!”老七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個黑糊糊的東西。
“呀!老鼠!”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東西,因為我最怕老鼠了。
“你別怕啊,假的,你看是橡膠做的。”老七伸到我的麵前。
“還真是,做的挺象的。就連感覺上都這麼軟。”我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