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蕭條的氣息籠罩在千元大陸上。
南國的羅浮山莊,一個身披袈裟赤腳和尚站立在門口的雪中。
“少爺!少奶奶生了!是個男孩!”
羅浮山莊少莊主大步流星跨入門內,一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老鍾給這幾人發些銀兩。”
“是。”一個管家打扮的壯漢半跪於地說,“你們跟我走。”
相傳這少莊主出手闊綽,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幾位穩婆喜笑顏看跪在地上說道:“謝少莊主。”
待老鍾帶著幾位穩婆離開之後,少莊主便屈膝在床邊緊握住美婦人的雙手道:“珠兒,你沒事吧。”
美婦人麵色有些慘白顯得甚是虛弱,笑著對少莊主說:“峰哥我沒事。”
“這就是咱們的孩子,珠兒你看!多英俊啊。”
“峰哥你的兒子能不俊俏麼?”
“孩子竟然沒哭,眼睛也沒張開,會不會有什麼事兒。”
一陣金光閃過,一僧人怵然站立在房間之中。
少莊主拔劍出鞘怒喝道:“兀那僧人,你為何出現在此地?”
“施主,莫急。我乃枯榮寺僧人法號虛海。”
少莊主撫慰抱著孩子的婦人暗意無視:“虛海高僧不在枯榮寺吃齋打坐來我羅浮山莊作甚?”
“昨日我見北極星九動,紫微星五動,此乃至尊降世之意。我掐算一番之得知少莊主今日喜得麟子。”
“莫非我兒乃是此世帝星命格?”
“善。若令兒踏上帝皇之道,也許會稱王與整片千元大陸,立下無邊功德,卻又會承擔難以預料的風險。”
“峰哥!不要,帝皇之道無人比你更清楚,其中凶險,我不要兒子再踏上你父親的那條道路了!”婦人慘白的臉上留下兩行淚,“你忘了你我的父親是怎麼死的麼。”
少莊主雙眉緊蹙,緊閉著嘴唇,麵色有些泛黃。
那虛海站立在房中並未說出一句話來,臉上也沒有一絲波動。“虛海高僧,我實在難以坐下決定,請賜教。”
“施主著道了,既然這是賜予令兒的機緣,就讓令兒自己做決定豈不美哉?”
“妙,高僧果然道法精深。”
虛海並沒有謙虛,隻見嘴唇微張道:“施主,我有一個請求。”
“高僧請講。”
“令兒乃我機緣,若令兒明日答應踏上那帝王之路,我在令兒九歲時自然會來到這羅浮山莊,收他為我閉門俗家弟子。”
“此固然好。還請虛海高僧為我兒賜名。”
“既然麟子乃是冬日降臨又身負帝王之命,便稱其玄天如何?”
“楚玄天!冬乃玄英,天之威也。好名字!謝虛海高僧賜名。”隻見那少莊主就準備作揖行一大禮,他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之力托付起來。再抬起頭時,那虛海便已經消失。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那孩子睜大雙眼望向門口,那婦人驚愕道:“重~重瞳!”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一個少年倚在閣樓之上,望著月亮獨自呢喃道,“一晃來到此地已經十載之久了,也不知在那方的父母過的怎麼樣。”
“玄天,怎麼又一個人在這邊發呆,有何心事麼。“當年的翩翩少年少莊主現如今已經變成成熟穩重的莊主楚峰。
“父親,沒什麼隻是閑來無事便前來賞月。”俊俏少年楚玄天望見父親來到身旁起身行禮道。
“玄天你母親剛做完一碗血粥尋你不見,趕緊去找你母親罷。”
“是的,那父親我先走了。”
“慢,玄天你看看你也不小了,這衣衫怎還如此淩亂啊。為父幫你整理一番。”
楚玄天鼻頭一酸,享受著父親的愛,想到在人前如此嚴厲的父親,隻有在母親和他旁邊才回如此溫柔。
楚峰大手撫摸著兒子的頭,想到兒子的懂事與聰慧笑意便難以掩飾,哈哈大笑起來。
到了內院之中,一個美婦人正修剪園中花草。
“母親,您怎麼親自做這些事?叫下人來做就可以了。”
“啊,玄天來了。反正母親也無事便尋些事做,我剛為你做了一碗血粥,趁熱趕緊喝了去。”
“好的,母親。”
楚玄天本是地球上的一個普通青年,本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但在得到一枚玉佩後,生活出現許多變化,以至於身死與這塊玉佩上。後來到這千元大陸做得這山莊少爺,雖說樂得逍遙自在,可前世父母兄弟卻也牽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