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東則是笑著說:“既然大頭兄弟不方便說,那就別說了,我也隻是好奇問問而已。”
大頭終於還是被小山東言詞給蒙蔽了,他開口說到:“這事情發生在三年前,我們這裏有一戶人家,在當地辦了一家公司,生意好的不得了,錢賺的也不少,但是他們搬到這裏來後才三天,就被人給殺了,而且……還被人把心給掏走了。”
果然有料,我趕緊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問道:“你是說有人挖走了那個死人的心?”
“對啊,起先我也以為是某人要移植心髒,才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可是後來我看到了一件事情,就完全改變了我的這個想法。”
“咳咳。”另一個保安咳嗽了幾聲,很明顯,他是想讓大頭別接著往下說了。
大頭這人大概也是個大嘴巴,話門一打開之後,就根本停不下來,他繼續說到:“那天夜裏是我執勤,我照例巡邏到B3那座別墅的時候停留了一下,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麼?”
“大頭,差不多了,別說了。”另一個保安又阻止了一句。
“老鐵,這事情憋在我心裏這麼多年,難得遇到一個願意聽我說的人,你就讓我把話說說完。”大頭轉頭看著我們,繼續說到:“那天我站的位置正好是那戶人家的廚房,而且非常湊巧,他們正好在那個時候做晚飯,我看到在他們的餐桌上擺著一顆心髒,而且還在砰砰跳動著。”
“當時我都被嚇尿了,因為我知道就在那天中午,有個人被人挖走了心髒,而我也自然而然的把這兩件事情串聯到了一起。”
小山東這時候問了一句:“那你還記不記得,在餐桌上擺著心髒的那戶人家,家裏有幾口人嗎?”
“我當然記得,那戶人家也是剛搬來沒多久的,夫妻兩個人,隻是搬來的時候,那個女的好像已經懷孕,貌似已經肚子還已經有些顯懷了。看到當時的場景,我都快被嚇壞了,拚著命的往傳達室這裏跑,而且我跑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女人在啃咬著那隻心髒,那臉上的模樣,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兄弟最近精神有些緊張,總是胡言亂語的。”姓鐵的保安不住的把我跟小山東往外轟。
這話一說,我們也知道沒有辦法繼續待下去了,沒辦法,小山東隻能帶著我從紫竹山莊離開。
在路上的時候,我看到小山東的臉色很難看,就問他:“怎麼了?”
“這次的事情有點棘手。”
我說到:“有什麼棘手的,隻要晚上到了影院,你把那個女的給除掉,不就行了?”
“沒那麼簡單,你剛才沒聽到那個叫大頭的保安說,他們是一對夫妻嗎?”
“你是說,這次我們要對付的不隻有一個變身人,而是有兩個?”我突然有些不解,說到:“讓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這個男人的心髒可真夠強大的。”
“變身人沒有我們人類這種道德觀念,在他們的眼裏,隻要能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什麼都可以舍棄。”
我說:“那他們這樣的話,跟禽獸有什麼分別。”
“沒錯,他們就是禽獸。”
想到晚上要跟禽獸對決,我的心裏還是有一種抑製不住的激動。
我跟小山東回到縣城裏,隨便找了一家小飯店打算吃一些東西,隻是冤家路窄,又讓我遇到了楊楚紅。
她的包廂在我和小山東的隔壁,大概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她不停地在跟歐陽珍訴說著什麼。
“歐陽,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男生有好感,隻是他好像並不在意我,說走就走,也不給我一個交代。”
歐陽珍勸到:“楚紅,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可能孫不凡真的有要緊的事情辦呢?”
聽到這話,小山東抬頭看了我一眼,這讓我覺得臉上一陣臊紅,不自覺地就低下了腦袋。
隔壁房間的談話還在繼續,而我們這邊,也在安靜地聽著。
“楚紅,你比我好多了,你看我,剛剛去醫院動了手術,那個家夥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沒錯,四喜子就是一個混蛋,不過你也是的,不知道堅守一下,別讓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嗎?”
歐陽珍說到:“我倒是想拒絕,但他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根本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我甚至懷疑,當時跟我睡在一起的人,就不是四喜子。”
“別開玩笑了,如果把你肚子搞大的人不是四喜子,難道還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