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運氣不好,林子叔他們幾個並沒有在家,聽說是鄰村的一家有人死了,請了喪樂隊的人過去。
自己才回到夾山坳,我就沒打算去湊這個熱鬧,何況家裏還有一個小妞呆著,我得先把她給安頓好了才行。
快到家的時候,我見門口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窺探著我家一樣,我擔心甘露出事,想也沒想就直接衝了上去,一把把那家夥給摁倒在地上。
“不凡,是我。”
聲音有些熟悉,我趕緊把那人給翻了過來,居然是四喜子。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門口,打算幹什麼?”
四喜子衝我一樂,說道:“嗬嗬,我看到你家裏有人在,想看看是不是你回來了?”
“那你怎麼不進去?”
“裏麵是女人啊,我能隨隨便便進去啊。”
好吧,你是正人君子,前些日子趴在歐陽珍身上得到時候,我可沒看出這小子有整人君子的風範。
“走吧,還在門口傻愣著幹什麼?”我一把拉著四喜子就走了進去。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甘露還在廚房裏收拾東西,大概是聽到我的腳步聲,她在裏麵嗔怪到:“你這人是不是從來不用廚房的啊,搞的一塌糊塗。”
我走進廚房,正好看到甘露抬起頭,我一看她的臉,抑製不住地笑了起來。
甘露站了起來,看著我問:“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我把甘露拉到鏡子前麵,指著鏡子上的甘露在笑。
甘露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才發覺臉上烏黑一片:“肯定是剛才捅你家灶台的時候弄的,不過現在人家都用整體櫥櫃了,為什麼你家還用這種老東西。”
這小妞居然往我心窩子裏捅刀子,看看我家裏的家具和擺設,她應該能看得出來,老子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吧。
“對了,我一個鐵哥們來了,給你們做個介紹。”
我帶著甘露來到客廳,四喜子正坐在我家的那張有些歪歪扭扭的凳子上,他看到我帶著一個女孩走了出來,驚嚇地嘴巴都合不攏了。
“你小子夠可以的,居然會金屋藏嬌,快點告訴我,這麼漂亮的小妞,你是從哪裏找來的。”
“別扯淡,她是我遠房親戚,最近放假,到我這裏來住一段時間。”
“鬼才信你。”
我剛想問甘露,卻看到她在盯著四喜子看,我有些奇怪,四喜子這個胖子,沒有貌似潘安的容貌,怎麼會吸引到甘露的注意呢。
“別動,這小子中邪了。”
甘露的話讓我有些吃驚,也讓我馬上把自己的臉轉向了四喜子,我想要從四喜子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四喜子被我看的有些不自然起來,他衝我說道:“怎麼才一個月不見,你小子的愛好就廣泛了很多,跟你說啊,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
我這時候也沒工夫去跟四喜子扯這種閑篇,而是把甘露拉到一旁,問:“你能確定,我朋友他中邪了嗎?”
“差不了,你看他印堂那裏,有很明顯的印痕,標準的中邪症狀。”
我擔心地問:“有辦法解決嗎?”
“辦法當然有,但是,得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才中邪的。”
既然甘露有辦法,那就表示還有希望,我趕緊把四喜子拉到一旁,問:“你最近到過什麼地方,跟什麼人接觸過,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有沒有和女人發生關係,有沒有被什麼東西撞到過?”
四喜子被我一連串的發問給弄懵了,他茫然地看著我,說:“老大,你一口氣問這麼多的問題,到底想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啊?”
甘露沒等我開口,直接問四喜子:“你就說說,最近有沒有遇到過特別奇怪的事情。”
“我算到不凡今天會回夾山坳,這算不算是奇怪的事情啊?”
四喜子居然算到我今天會回到夾山坳,這事情完全不可能啊,難道我沒在這裏的日子裏,這小子遇到了奇人異士,教了他卜算之法。
很顯然,我的這種猜測是沒有依據的,四喜子除了眼神比以前有所遲鈍之外,並沒有另外特別出眾的地方。
我很好奇地盯著四喜子,問道:“你剛才說算到我回來了,是真的嗎?”
“早上起床的時候,我的腦袋一陣發燙,然後就有個聲音告訴我,你已經從外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