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盤膝了一番魔神之力修道,接近午夜的時候也沉沉睡去。
隻可惜,這一覺僅僅持續了兩三個鍾頭,在子夜兩點多的醜時,一陣陣斷斷續續的躁動將我驚醒了過來。
尼瑪,睡前我放在法器包裏的封黃珠子,居然不知何時自動鑽了出來!
並且還穩穩當當的懸浮在緊閉的窗前,一副想要衝出這‘牢籠’的架勢!
黑漆漆的環境裏,橙色的封黃珠周圍還詭異的散發著幽幽綠光,乍一看像極了旺盛的鬼火,還伴隨著時不時傳出來的各種淒慘嚎叫。
艸啊,裏頭關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妖也不像妖的東西,又開始鬧騰了?
我能清楚的感到房間內的陰氣加重了幾番,堆疊起來猶如憑空起霧,看的我瞳孔緊縮,陡然瞪大雙眼!
有木有搞錯,我的法器包可是有一層禁製的,這珠子竟是直接破開了?
我也知道它的非同尋常,因此睡前還而外加了一層符咒來壓製,現在看來都成了然並卵!
它不僅依舊漂的歡騰,甚至都能影響到附近的環境了!
操-蛋,也忒邪門了吧!
我謹慎的抬起手,將封黃珠攥在了手中,說來也怪剛到我手上的瞬間,它立刻就恢複了正常!
慘叫沒有了,也不發光了,這是什麼節奏?
我有些頭大,正欲望一眼陰霧是不是也散去了,不曾想剛轉過身,背後的窗口處就劈裏啪啦幾道撞擊響起,嗖的一下屋內的沙發上便多出了一個人影!
“媽了個巴子,你小子沒事窗戶關這麼嚴實幹嘛,不會是在房裏叫女人快-活吧!嘶……老子寶貴的腦袋哦,差點撞壞了!”
一道我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話語間夾雜著慍怒和揮之不去的老不正經,我頓時驚詫到飛起,循聲一瞧,窩勒個去,哥還以為哪個不長眼的小鬼呢,結果竟然是……
“大爺,你怎麼在這兒?寧寧和酥肉呢?”
沒錯,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正是化成灰我都認得的大爺,仍舊是一身打滿補丁的道袍,邋裏邋遢的好像還特麼穿反了,我也是醉了。
比起以前,此刻的大爺更像是個流浪漢,渾身烏漆墨黑的還站著一些雜草,落葉,身上破破爛爛就沒一處是完好無缺,鞋子更是奇葩,一隻腳套了個人字拖一隻腳穿著草鞋,這搭配我靠老頭界的時髦先驅啊!
隻是,仔細看不難發現,大爺滿是皺紋的老臉印痕更深了,沾滿了泥土像個花貓,似乎敵不過歲月的侵蝕,又蒼老了幾分。
大爺一口吐掉嘴裏刁著的狗尾巴草,正要回答我呢,突然腦袋一垂朝雙褪間瞅了一眼,隻見他庫-襠前,竟是不知被啥係列的蟲子咬破了個洞……
大爺一拍後腦勺,頓時罵罵咧咧起來:
“個老子滴,就說怎麼寒嗖嗖冷的發毛,這是風吹嘰-嘰蛋-蛋涼啊!”
PS:第三更,最近天冷了,下大雪,大家注意身體,不要像魔王一樣快中招了,悲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