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還在後麵,片刻之後,一男一女兩張模糊不清的麵孔,在男人的臉上不停變換!
“啊!痛!好痛!!”中年男人終於悶叫了出來,嗓子幹裂,渾身大汗淋漓。
“這,海哥,我怎麼覺得,這人的聲音這麼熟悉呢?”燒餅哆哆嗦嗦的爬過來問道。
聽他這麼說,我也察覺到了,這聲音聽上去,好像是?
沒等我們想明白,突然啪啦一聲,男人身子躬了起來,哇的吐出一口淤血,一片血肉模糊的臉皮從臉上彈出來,摔在地上。
他痛苦不堪的捂著臉,身子一顫一顫的,淒厲慘叫。
“痛…我好痛!”男人一邊慘叫,一邊在泥地上打滾,我想要把他扶起來,他卻感應到了一樣,擺擺手,狠狠的吸了口氣,撐著胳膊坐直了身子。
同時,鬆開了自己捂住臉龐的雙手。
驅除了美人麵具,現在這張臉就是他原本的長相。
血管夾雜在皮包骨上不斷的抽搐,煞是駭人,一張臉就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尤其是鼻翼兩側,有幾個血窟窿露出人肉裏的細胞組織,一張一合無比猙獰。
這其實是意料之中,美人麵具酸蝕性很強,好似化學藥品般,能夠融解他本身的臉皮,能保留下來已經算不幸中萬幸了。
真正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難怪他聲音聽上去有些熟悉,這人居然是高鋼炮!
我們京大現任校長!
“海哥,這下完了,咱們得卷起鋪蓋走人,要被開除了!”燒餅露出菊花般的苦瓜臉,頹廢的坐在地上。
我真被他智商打敗了,丫的好歹也見過幾次哥抓鬼做法了,怎麼就是看不出來,我是救了校長呢?
高鋼炮這回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麵部肌肉在飛快壞死,情況危急,我動作麻利的咬破食指,在他臉上畫了一個不規則的八卦圖。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智慧明鏡,三魂生機,急急如律令!”
八卦圖一成,我緊隨其後的念起再生咒,貼到他的命門上鬆了口氣後,跑到一個陰暗的角落,脫下褲子嘩啦啦放水,集滿一瓶童子尿,拎回來二話不說就灌進了他的嘴裏!
咕咚,咕咚……
這可是純陽童子尿,哥來的匆忙,沒時間去準備,隻好自己現做現賣,至寶啊有木有!
瞧著童子尿順著高校長的喉嚨吞咽進去,我一顆懸著的心才總算安定了一些,再生符合童子尿的雙重威力,雖然不保證他的臉可以恢複如初,但至少不會繼續壞死了,至於什麼續筋接骨的工序之類的,得去醫院才能完成。
我已經盡力了。
“咳咳…小顧同學,你給我喝的什麼,還挺好喝……”果然,在我的努力下,高校長體能複原了一些,可以斷斷續續說話了。
可這話說的,我聽的麵色古怪,無言以對,一臉黑線的打哈哈:“嘿,好喝就好,那可是妙藥啊!對了,高校長,你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
燒餅已經不記得了,對高鋼炮我也沒抱太大希望,就是問問而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聞言他居然沒有迷茫,也沒有否認什麼,反而重重歎了口氣,苦笑著說:“哎,每年冬天,這裏都…小顧同學,其實,這關係到京大的曆史恩怨……”